—兩顆緊緊相依,不願孤單的心。愛——兩條相攜並存、不肯放手的靈魂……是他的執著感動了天地,是他的愛讓他在芸芸眾生中和她再次相遇,對這樣的愛,誰能不義無反顧?
他沉重的呼吸吹拂過她的臉頰,黑暗中,他熾熱的氣息緊緊包圍住她。
“放輕鬆點,如果我弄痛你,就告訴我一聲。”他吻住她的唇,刻意放慢速度,安撫她的惶惑不安。
告訴他,然後再讓他停手嗎?她才不幹!誘惑他半天好不容易才進行到這步驟,要喊暫停,太強人所難。
暗黑的深眸緊瞅著她,他細細觀察她每一分表情。
“呃……”粉痛,夭壽骨仔,上帝造人太不公平,把痛安裝在女人身上,好歹男人身體比較粗壯,耐痛力比較強啊!
“病嗎?”他停了動作。
“不痛,很痛……快……”痛快也沾了個痛字可知,男人快樂都是建築在女人的痛苦上,0……I……I…O……泰山他老婆快受不了……
他吻去她額上的汗水,溫熱的大掌將她圈緊偎在他的胸膛,聆聽他的心跳。
他和她一樣喘呢!原來他也沒佔到多少好處,“不要害怕,我就在你身邊……”
他低沉的聲音安慰了她的不安,是啊!她怕什麼呢?他就在她身邊呀!
他是她的陽光、她駕著金色馬車的阿波羅啊!有他,她的生命就充滿生機朝氣;有他,她的人生就會完美幸福。不怕、不怕!誰說在他懷裡,她會害怕?
噢……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得要死……痛痛痛……痛得她要後悔起自己沒事去勾引老公做什麼……
他沒停下動作,只是放緩節奏,直到她感覺體內的疼痛一點一滴消逝……
他溫柔的抽動牽引著她肌肉收縮,性愛的快感朝她席捲而來……原來……原來……“快”真的等在“痛”的後面來臨……
她的眉頭舒展開來,他鬆口氣,彷彿痛的人是他,然後,他加快動作,猛然的求歡動作如同野獸般熱烈。
她激盪的吟哦鼓吹了他的情慾,最終,一記狂猛的衝刺領著兩人逐漸攀升……
在這個寧靜的夜,他們彼此互屬,在盼望過二十個年頭之後……
天亮,易耘從睡夢中醒來,低頭看著懷中的小新娘。
凌亂的被褥,赤裸裸的兩具身體,怵目驚心的血紅……和亮亮全身上下滿布的吻痕,天啊!昨天不單單是一場春夢……他掩而哀嚎一聲。
“是你,是你玩的對不對?”他翻過身,把亮亮壓在身下。心中正得意萬分,閉著眼睛,嘴角微揚,亮亮盜壘得分。她的笑給了他具體答案。
“壞女孩!這下子全世界的人都要拿我當變態看待了。”一笑,幾時他開始注意起旁人的眼光了?
“亮亮,今天晚上再到我夢裡來,我有事要做……不!是有事要對你說。”
哼!他居然對她下達命令耶,真了不起,以為得到她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偏不去,你能怎樣,扒我皮、抽我筋、啃我骨頭嗎?
“我說活你聽到沒?一定要來!”他懲罰性地吻了她,吻得她雙唇紅腫,吻得她的心再度沉淪……
連著幾天,靜淇都沒有來上班,易耘正覺得奇怪時陳秘書送進來一封辭職信。
“這是……”揚起眉,他問。
“這是范小姐的辭職書,她說她身體不適,想要先辭去工作,等身體痊癒後再回公司上班。”陳秘書恭謹回話。
“身體不舒服?她病了?有沒有問她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幫她安排醫院?”
“我問過,可是她不告訴我。”
“好吧!沒事,你先下去。”遣走陳秘書,他撥通電話,是靜淇接的。
“是我,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