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敢……”
“啪!”
又是一下。但是那人已經再也說不話來了,只聽著烏拉烏拉含糊不清地說著,卻是帶著些哭腔。
其實放在平時,誰敢這麼對他,他早就將對方打翻在地了,畢竟自己曾經也是一名特種兵。但是今天對面這個年輕人身上卻透lù出一個讓他畏懼的氣息,那是一種死亡的氣息,他彷彿從這種氣息裡看到了死在這個年輕人手下的那些人的慘狀。所以,他心中畏懼,嘴上還硬,但是沒有動手。
“怎麼回事?”劉晨陽轉過身來看著有些梨huā帶雨的小護士,似乎根本不在意對面那人惡狠狠地眼神。
剛才劉晨陽閃進兩人中間後,小護士便像得了救命稻草似的緊緊貼在劉晨陽身後。兩個碩大的雙峰,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不停地liáo動著劉晨陽未經人事的處男之身,所以,為了避免有什麼尷尬的事情發生,劉晨陽還是選擇了轉過身來,以拉開一點與小姑娘的距離。
小護士似乎驚hún甫定,但看著劉晨陽平靜的目光,竟是對這個陌生的男子產生了極大的信任,逐漸恢復了常態,緩了一下便說道:“這個人今天早上送來一個病人,傷得tǐng重的,就在裡面,一般醫生不敢動手,我們主任大夫還沒來,而現在病房都滿了,只有臨時監護室還有空位。但是這個人非要讓我們給他騰出一間空病房,要不然就把醫院拆了”說著說著,竟是又哭了起來,看來是工作不久,沒怎麼見過這種無賴。
“好了,不要哭了,帶我進去看看那個病人。”說完,便安慰著小護士往醫院裡走去,只是那隻手有意無意間搭在了小護士後翹之處。
站在門口的臉上腫的老高的人聽聞他要去看自己老大,便也趕緊跟了上去。
在往醫院急診室走的時候,劉晨陽便已告訴了小護士自己將來會在這兒工作的事情。而那個身材火辣的小護士聽到這個,臉上竟是禁不住的高興。
遠遠地,劉晨陽便聽到一個人在哼唧,走到近前一看,來著確實受傷不輕。
兩隻胳膊都脫臼了。劉晨陽知道這必然是在打鬥中受的傷,而且受傷絕對不止如此,於是俯下身來細細檢視。
“啊……”
躺在chuáng上的人發出一聲殺豬似的嚎叫。
“你幹什麼!”那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看到老大這個樣子,也鼓起勇氣喝問了一句。
但是僅僅被劉晨陽看了一眼,他就不再噤聲了。小護士也鼓起勇氣,說了句:“他就是大夫!”說完,一臉崇拜地看著劉晨陽。
“右tuǐ脛骨粉碎xìng骨折。”劉晨陽拿開摁在躺在chuáng上的人的手,幽幽地說了一句。這種粉碎xìng骨折是木棒所致,而且是圓柱形的木棍才能導致粉碎xìng傷害。如果是方狀棍子,造成的傷害則是斷裂xìng的,這種傷害可以恢妾到原來的樣子。但是這個人,恐怕要留下一些殘疾了劉晨陽抬頭對小護士說:“馬上安排手術我需要固定他的真體……”
小護士微微一愣,但是她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既然敢這樣說,就一定有這個能力。所以當下也不遲疑,馬上安排人員進入手術室。
手術檯上,只聽見咯吱咯吱的接骨聲以及鋼板和骨頭的碰撞聲。旁邊為劉晨陽擦汗的小護士卻是震驚不已,因為從開始到現在,劉晨陽面sè竟是一如既往地平靜,而且一滴汗也沒有!
終於在一番複雜的接骨手術之後,劉晨陽面sè平靜地走出了手術室。那個被他煽得滿臉桃huā兒開的人馬上湊了過來,急切地問著“老大”的情況。
劉晨陽雖然厭惡他,但是看到他的忠誠,還是說了句:“骨頭都接好了,在醫院靜養吧。”劉晨陽自然不會告訴他,躺在病chuáng上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