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就已經在段醫生面前說漏嘴了。
想到已經包了遊輪給他慶生,在海上不方便,不如現在讓他簽了,算算時間生日當天正好能辦完手續轉到他名下。
段江言震驚:“啊?你、你把大一個公司送我?我是學醫的也不懂管理啊,這得多少錢啊。”
是國內相當著名一個玩具公司,單單是以為秦朔川要把這個模型的生產鏈重啟了送他就已經價格驚人了,居然還收購了這麼大一個公司一齊給他。
秦朔川道:“股份在你名下,可以放秦氏集團幫你管理,你只收錢就行,賠了算我的。”
這麼一家盈利相當不錯的大公司,又要秦氏集團坐鎮,其實是不會賠的,而且這些年的利潤和之後的預估數字,在段江言看來堪稱鉅款。
“不行,”段江言搖頭,“太多錢了我不能要,你把這個模型當生日禮物,你親手拼的,我已經很開心了。”
秦朔川把他抱到腿上,親了一下他的臉頰:“這有什麼,整個秦氏集團都當是聘禮,都是小江醫生的。”
段江言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行不行……”
秦朔川輕輕按住他後腦勺,免得把聰明的腦袋甩壞了:“不行的話我親你了,親到行為止。”
“這不是一個事情……”
“昨天晚上那種親。”
“不、不行,秦朔川!”
秦朔川不管,直接扣住段江言的腦袋低頭吻了下去——
辦公室內冷肅的工作環境,本就讓這激烈的成年人行為在完全相反的格格不入環境中充滿了背德感,令人心臟狂跳如在做賊般偷嚐禁果。
而且門也沒鎖,門外腳步聲時不時響起,彷彿隨時都會有人推門而入似的。
段江言心臟狂跳,想推他又掙脫不開,身體已經可恥的不由自主產生興奮感甚至微微戰慄。
每次都在段江言快窒息的時候,秦朔川才會把他鬆開。
連續幾次迴圈,從同樣的青澀到逐漸輕車熟路掌握,秦朔川的節奏把握堪稱令人沉淪。
徹底缺氧的段江言暈暈乎乎趴在他肩膀上,弱弱問:“秦董,您在拷打犯人嗎?他招了嗎?”
——其實羞恥的說,還是生理上很爽的,甚至有些意猶未盡。
不愧是談判高手,秦朔川完全掌握了節奏和進退,不再強迫著吻他了,而是低聲對趴在他肩上的段江言說:
“你什麼都不肯收,我沒安全感……江江,你不想要我對麼?和我算的這麼清,一直都把我當外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從來都不分彼此……”
說著,聲音越來越低,竟然讓人聽到一絲錯覺似的哽咽。
段江言連忙摸了摸秦朔川的腦袋,發現他的眼尾真的紅了,低下頭靜靜抵住段江言的頸窩不說話。
雖然懷疑這個戲精又是演的,但是段江言向來非常心軟,一看他這委屈的樣子就完全招架不住了,趕緊道:
“乖,你先別哭,我不是分的清也不是把你當外人,我就是覺得無功不受祿——”
秦朔川道:“如果未來沒有你,我的生活也沒什麼意義,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段江言笑道:“我哪有那麼重要?你之前不也好好活著?”
“以前沒見過光,”秦朔川道,“現在見到了就回不去了,你得負責,小江醫生,我要纏住你一輩子。”
段江言見這大混蛋又做出扣他後腦勺的動作要親了,趕緊投降:“好好好,這就簽字!以後我也是小老闆了,嗯哼?”
秦朔川盯著他收下了禮物,眨眨眼睛果然收了剛剛泫然欲泣的樣子,低聲笑道:“段總?可以包養可憐的外賣員了麼?”
段江言哼了一聲:“如果他帶我騎電瓶車的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