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喝道:“不要管我,現下是能走一個是一個。”
“不。”
“你……”
這邊僵持不下,那邊也在想對策,只見一個白衣秀士在刀疤臉耳旁嘀咕幾句,那刀疤臉便揚起大刀高聲叫道:“弟兄們,那男的不會武功,先將他拿下。”
眾強盜又是一擁而上,專攻風懷古,饒是雲影武功卓絕,雙拳也難敵四手,顧首難顧尾。一回頭,突見風懷古被兩個強盜按倒在地,再一分神,兩把明晃晃的鋼刀已架上脖子。
“夫君。”
“雲兒。”
夫妻二人不顧自身險境,卻為對方擔憂。形式陡轉直下,讓刀疤臉得意地仰天狂笑,“沒想到蘇州首富竟如此窩囊,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了,哈哈哈!”
“呸,強盜,我夫君乃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豈容你這種人汙辱。”
“喲呵,連罵人的聲音都這麼好聽,想必這身子更銷魂吧,哈哈哈!”聞言,一班強盜紛紛附和。
“放了我妻子,你要什麼條件,我都依你。”即使被挾持,風懷古依然鎮定自若,從容不迫。
“放?你以為我會留下一個活口嗎?”
“打劫風家,無非是為了錢賤,風家財富不是單靠搶就能得到的,你們今天所能搶到的不過十之其一,而風家基脈根本就沒動到絲毫。”他說的是實話,天下富庶,莫過蘇杭,蘇州首富,說穿了和全國首富沒多大區別。
見刀疤臉有些心動,風懷古繼續道:“若放了我妻子,這些身外之物我大可拱手相讓,而這些財物,讓你們再建一個蘇州城都綽綽有餘!”
“夫君,你……”
“閉嘴。”刀疤臉猶豫不決,那白衣秀士又嘀咕了幾句,只聽他罵道,“呸,你已在我手中,不怕你不說,再說,就今天搶到的,也夠我們弟兄一輩子享用不盡了。想蒙我,沒那麼容易。”
風懷古暗歎口氣,正欲展開三寸不爛之舌,繼續遊說,卻見一個鵝黃色身影衝過來捶打著刀疤臉,“放開我爹孃,放開我爹孃。”
“哪兒來的野狗!喲!嘖……好一個美人胚子,過幾年賣到窟子裡,能得不少錢吶!”刀疤臉兩眼冒出yinhui之光,伸手向清嵐臉上摸去。
“畜生,不許動我女兒。”夫妻二人同時罵道,心中泛起了一絲絕望。
“哎喲。”
趁他不備,清嵐一口衝那隻粗黑骯髒的大手結實地咬下去,痛得刀疤臉一巴掌將她扇了出去。
“嵐兒。”風懷古與雲影心疼不已,卻掙脫不了強盜的鉗制。
“小姐。”隨後趕到的飛星趕緊扶起清嵐,轉頭愧疚地對雲影道:“夫人,是飛星的錯,沒能看住小姐。”
“不怪你,這是命。”雲影慘淡地笑道。
“連丫環都這麼俊,看來我們弟兄今日豔福不淺哦。”
“下流。”飛星一巴掌扇在刀疤臉臉上,讓那條疤頓時紅了起來。
捂著火辣辣的臉,刀疤臉惡狠狠地掐住飛星的脖子道:“你這臭娘們,敢打老子,老子這就讓你見閻王。”手起刀落,可憐飛星哼都沒哼一聲,就成了刀下之魂。
“飛星!”雲影大聲叫道,怒目瞪向刀疤臉,“你這個殺人魔頭,你良心何在?”
“哼,這是她自找的。”刀疤臉猶不解恨,提刀又在飛星屍身上砍了幾刀,突覺耳邊傳來一陣巨痛,“啊——”原來是清嵐咬住了他耳朵,想也不想,一把抓起清嵐小小的身子,往地上一摔,只見腦漿迸裂,頓時氣絕。
“嵐兒。”風懷古只覺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月白衣衫,雲影則已昏厥過去。
“放開我。”風懷古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掙脫強盜的挾制,踉踉蹌蹌奔到愛女身邊,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