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胸露背的沐焰斐文伸手抓住了李嵐敏的手,低頭看著她問道:“為什麼呢?”
李嵐敏仰著頭愛嬌的看著沐焰斐文說道:“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在臨走前,王爺忽然去了我那,嚇得我夠嗆。”
沐焰斐文不以為然的收回了抓著李嵐敏的手說道:“我以為怎麼呢?原來是這事,難道你沒覺自從寵兒生了下來以後,父親每天跑你那是特別的勤嗎?”
“是也是的,可是今天真的給嚇著了,王爺看見我準備出來,就詢問我去哪裡,好在我反應得快,說是去尚書府,說父親也想看看自己的外甥……。”李嵐敏的話還沒說完,沐焰斐文伸手颳了一下李嵐敏的鼻樑笑著說道:“沒有想到,我的敏兒竟然也會有這麼聰明的時候。”
李嵐敏不悅的拉下了沐焰斐文颳著自己鼻樑的手,抱怨的說道:“世子爺,你先別說先嘛,我的話都還沒說完,你又開始鬧了。”
沐焰斐文收起颳著李嵐敏鼻樑的手,改成捧著李嵐敏的臉龐,哄著李嵐敏說道:“好,好,我的寶貝,你接著說。”
李嵐敏被沐焰斐文的舉動逗樂了,她嬌嗔的瞄了一眼沐焰斐文,接著又繼續說道:“你知道王爺怎麼說?”
“父親?當然會給你去的啊,雖然你的孃親沒什麼靠的,不過再不濟也得給你三分薄面吧,畢竟你是我們王府的大功臣嘛,為我們王府生了這麼一個寶貝,父親肯定會讓你去的。”沐焰斐文想了一下,抬頭哄著李嵐敏說道。
李嵐敏聽了沐焰斐文的話,心情愉悅的繼續說道:“王爺竟然要跟我一起去尚書府,說什麼他這女婿也想去看看岳丈,你說我急不急嘛?”
聽到了這裡,沐焰斐文警覺的坐了起來,據他所知,父親為人傲慢,從來都看不起自己女人的孃家,更加別說去孃家看望岳丈了,難道父親發現了什麼嗎,想到父親要是發現了什麼,他不由得心驚了起來,連忙看著李嵐敏問道:“父親說這話的情形是什麼樣的?”
李嵐敏看見沐焰斐文拿警覺的模樣,歪著頭想了一下,連忙回答著沐焰斐文:“也沒有什麼表情啊,還是如同往常一樣。”
沐焰斐文摟著李嵐敏那纖細的腰肢,又靠回到了床欄上,眼睛直視著前方,心裡卻是在揣測著李嵐敏剛才說的話:這完全符合父親的為人,他一貫都是以一個笑面狐狸的形象面對外面的人,他的表現如同往常一樣反而是最可怕的。
想到這裡,沐焰斐文忽然驚呼了起來:“不好,我們快起來。”說著,沐焰斐文快速的從榻上跳到了地上,慌亂的尋找著他剛才丟在地上的衣服褲子。
李嵐敏畢竟是才嫁給裕震王爺不久,不瞭解裕震王爺的為人,本來趴在沐焰斐文身上的她幾乎要迷上眼睛睡著了,誰知道被沐焰斐文大聲的吆喝聲給嚇醒了,她驚慌坐了起來,抬頭看著沐焰斐文,剛想張嘴詢問什麼不好,誰知道屋子外面的門被人大力的踢開了。
李嵐敏的視線迅速看向門口,她以為是自己帶來的人,於是低沉的呵斥著:“是誰,怎麼那麼沒有規矩。”
“是我。”一聲蒼老的聲音在外面傳了進來。
就這一聲蒼老的聲音,嚇得正在尋找著衣褲的沐焰斐文渾身酥軟,整個人跪在了地上,他當然知道這個是誰,現在他可是再也沒有原來的膽了,而是渾身篩糠的看著門口。
坐在榻上的李嵐敏這下也聽出來門口回答她的人是誰了,她慌亂的把被子擁在胸前坐在榻上,眼睛緊緊的盯著被踢開的門,心裡希望那聲音不是真的,可惜的是天不從人願,裕震王爺的身影已經走了進來,當李嵐敏看見走進來的裕震王爺,頓時整個人都呆了。
裕震王爺踏進了屋子以後,看了看依然赤著胸膛跪在地上的沐焰斐文,從沐焰斐文身上散發出年輕的味道,讓他渾身充滿了嫉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