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女心切,她連忙站在李嵐慧的面前,抬頭看著李尚書哀求著。
李尚書看了看陸玉芹,低沉的哼了一聲以後說道:“好,給你辦個時辰勸這個逆女,要是她還不聽的話,我只能讓丫鬟們把她綁在轎子裡嫁進商府了。”
“老爺,你先歇歇氣先,我來勸勸慧兒。”陸玉芹連忙走到了李尚書的身邊,攙扶著李尚書坐了下來,接過了旁邊丫鬟端著的茶水,遞給了李尚書,然後才走向李嵐慧。
陸玉芹走到了李嵐慧的面前,伸手輕輕的拉起了李嵐慧的手,傷感的輕聲說道:“慧兒啊,這就是我們身為女人的悲哀,認命吧,母親也是這樣走過來的,也許我們無法掌握現在,可是我們能掌握未來,未來才是最重要的,你就不要任性了,好好的嫁過去,盡心的服侍你的夫君。”
“可是,母親,你也知道,女人一生只有這麼一次,女兒也想要一個風風光光的成親啊,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嫁過去,女兒以後還怎麼做人啊。”李嵐慧聽了陸玉芹的話,也是心動,她畢竟還是喜歡商恆的,可是想到她一生就這麼一次的親事,竟然是這麼潦草的,她怎麼甘心啊。
“慧兒,你不要那麼任性了,再這麼任性,你父親真的要把你綁進轎子裡的。”
聽見陸玉芹的話,李嵐慧還是害怕的,她偷眼看了看上面坐著的李尚書一眼,略微的縮了縮,只是想到這是她一輩子唯一的一次輝煌,她還是硬著頭皮,撐著頸項說道:“孃親,我不要,你明明知道這是女兒一生唯一的一次嫁人,你為什麼不幫女兒啊,我可是你親生的女兒啊。”
“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的不聽話,孃親好說歹說的說了一籮筐,你就是不聽進腦子裡,難道真的想讓你父親把你綁去商府才聽話嗎?”陸玉芹再好的性子,也被這個女兒的任性磨光了,她忍不住低聲的怒責面前的李嵐慧起來。
“父親,二孃,還是讓卿兒來勸勸妹妹吧。”李嵐卿終於看完了自己想看的戲了,她才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李尚書福了福說道。
“去吧。”李尚書已經被李嵐慧弄得焦頭爛額了,他低著頭對著李嵐卿揮了揮手。
李嵐卿緩慢的走到了李嵐慧的面前,側頭看了陸玉芹一眼,淡然一笑,說道:“二孃,讓我單獨跟妹妹說說可以嗎?”
陸玉芹疑惑的看了李嵐卿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轉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女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往李尚書的那邊走去。
李嵐慧看著面前的李嵐卿,冷冷的問道:“你想說什麼,想看我的笑話嗎?”
李嵐卿神秘的一笑,然後湊到了李嵐慧的面前說道:“難道你忘記了李丞相的那個女兒李斕秀,今天也是嫁進商府的嗎?你要是再任性的的嗎?你要是再任性的話,只怕過了良辰吉時對你就不好了。”
李嵐慧聽了李嵐卿說的話,微微一愣,想起了今天與自己同時進門的不止是自己,還有她將來在商府的敵手,想到這裡,她收斂了臉上的任性,冷冷的看著李嵐卿說道:“我當然知道,不用你來提醒我,哼。”說完,李嵐慧揚起了頭,往李丞相的方向走去。
看著李嵐慧如同驕傲的孔雀一樣望李尚書的方向走去,李嵐卿會心的一笑,她知道她的話已經起來作用了,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她才轉身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李嵐慧走到了李尚書與陸玉芹的面前,恭敬的跪著地上,雖然心裡還是有些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