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不是還挺好的嗎?怎麼這一回來,又僵上了?”
顧寶兒沒有回答,身上穿著漂亮的淺綠色連衣裙,安安靜靜的就那麼坐在窗戶邊,她臉上的神情不悲不怒,漂亮烏黑的眸子裡面,也是一片波瀾不驚,就像是一株清新脫俗的水仙,亭亭淨植。
黃姨的聲音還在繼續傳來:“老爺子今兒中午來過電話,說是明兒晚讓你和顧先生回去一趟,陪他一同吃晚飯!”
如果是以前的顧寶兒,聽到這句話以後,一定會高興得連連稱‘好’!
可是這一刻,她依舊安靜。
她的目光一直盯著窗外,恬靜的容顏,挺翹的小鼻子,淺粉色的唇瓣,每一個部分都不曾動過一絲情緒,她像是封閉了自己,或者是根本就不曾把黃姨的話聽進去。
黃姨將床單被褥鋪好以後,看著窗邊一動不動的女孩兒,也只得嘆口氣,默默地走了出去。
‘咔噠’一聲,房門被關上。
而此時,坐在椅子上的顧寶兒,慢慢的轉過頭,她盯著拿上閉攏的門,若有所思。
大約十分鐘後,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腳下趿著她的卡通拖鞋,開門走出了臥室。
她下了樓,沒有停頓,又繼續往大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兒?”
忽然間,身後傳來冷冽的男聲。
顧寶兒腳步一頓,繼而轉過身,順著聲源望去。
客廳內一片陰暗,那個削薄冷漠的身影,就那麼沉默的坐在一張單人沙發內,英俊的容顏半隱在這黯淡的室內,猶如沉寂了千年的孤獨雕塑。
濃郁的煙味瀰漫整個客廳,不知道顧慕城在這裡究竟坐了多久,菸灰缸裡、男人的腳邊,堆滿了菸頭與菸灰。
顧寶兒稍微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走過去,並且站到了男人跟前。
“我要出門!”顧寶兒看著他,毫無畏懼的開口。
“出門?”男人抬眸看他,二指正夾著一根香菸,已經燃了半截,泛著幽幽紅光,在這昏暗的房間內,顯得突兀。
它的主人在譏笑,薄唇劃開了一絲弧度:“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顧寶兒咬著唇,倔強的不肯低頭:“反正我就是要出門。”
“不準!”顧慕城毫不猶豫的拒絕。
“憑什麼?”顧寶兒一聽到這話,立馬就像是炸了毛的小獸,大聲的衝他吼:“我不要你管,我再也不要你管我,你也沒資格管我!”
她憤怒的說完這話,轉身就朝大門口跑去,就像是受了傷的小蝶兒,狼狽的想要飛上天空。
她伸出去的手,還未碰到門把手,身後驟然傳來一道重力,直接將她整個人又拽了回去。
顧慕城下手毫不留情,直接一把揪住女孩兒的後衣領,不顧她的反抗和尖叫,撈著她的腰把人拖上樓,用腳踹開臥室房門,在這驚天動地的破門聲中,將人重重摔到柔軟的大床上。
這一摔,摔得顧寶兒頭暈目眩。
她流著淚,回頭怒視床邊的男人。
“有種你關我一輩子!”她恨恨的說道,向來清澈的目光,此刻卻滿是鋒銳的恨意:“顧慕城,我恨你!”
顧慕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氣得全身直髮抖。
“顧寶兒。”他咬著牙,聲音低沉森然:“你再敢給我說一遍!”
顧寶兒忽然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仰著白皙的小臉兒,狠狠的看著他:“我恨啊——”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猛地撲來,張開的利爪一把掐著她的脖子,直接將她壓在被褥之間,虎口的粗糲抵著她頸項間的細嫩肌膚,黑眸當中的滔天怒意,滾滾而來。
“顧寶兒,多久沒收拾你,皮癢了是吧!”
顧慕城氣啊,這麼多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