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監控死角,“到那裡去。”
肖鵬硬著頭皮,站了過去。
“那就先禮炮歡迎一下吧!”聶廣道。
肖鵬眼神中露出一絲狐疑之sè。
兩個蝴蝶幫的弟兄連忙上前,按住肖鵬,用手揪住頭髮,狠狠地把他的腦袋撞在了牆壁上面。
砰!
滋味不好受!
肖鵬只覺得耳朵裡嗡的一聲,就像是整個世界在他面前爆炸了,眼前先是一陣發黑,只見金星亂舞。而後是一片紅,緊接著又是一陣黑。然後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一陣劇痛立刻順著脊椎竄上了頭頂,隨即又散入了骨髓裡,就連心尖都在痛。
這才一炮,肖鵬就趔趄著站不穩身子。
砰!
砰……
十個禮炮之後,肖鵬軟綿綿地躺倒在地,一動也不想動,滿臉是血,其實在第四個禮炮的時候肖鵬的腦袋就破了,再後面,每個禮炮都會轟的鮮血亂飆,不過兩個蝴蝶幫的弟兄也是老手,腦震盪不好說,但死是肯定死不了的。
外面有民jǐng聽見動靜,過來呵斥了句。
肖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打算捱到下午再說。
肖鵬在地上趴了個把小時,到了午飯時間,吃過午飯就是下午。
在看守所裡,下午是談心送溫暖的時間。
談心就是主管所長找犯人出去談心,瞭解下監裡的事情,有沒有打架,有誰不服管什麼的,順便抽根香菸。所長找談心的大多是號房的老大,他們自然說監室裡都很好,都聽話,沒人打架,感謝zhèng fǔ什麼的。普通犯人,基本是找不到和所長談心的機會的。你不能搶了老大的殊榮,再說就算你不滿意找主管所長反應了,基本也不會有什麼回應,畢竟主管所長也就是來走走程式,不要天真到他們真的是來和你談心解決問題的。
但肖鵬感覺到事情有些詭異,他一定要和所長談心,請求換號房。
下午,主管所長照例來到了號房門口。
可惜的是,肖鵬嘴巴里面塞了兩個饅頭,嘴角都開裂了,被按在角落裡根本無法出聲。
主管所長走了之後,肖鵬絕望了,他決定好好配合,只求躲過此劫。
“我選粗俗的,粗俗的……”肖鵬覺得文明的會被打死,粗俗的,大概是吃屎喝尿,他什麼都忍了,只求不死。
眾人都轉頭看著聶廣。
聶廣大手一揮,道:“同意。先打一場籃球吧!”
兩個蝴蝶幫的弟兄明顯知道什麼是籃球的。
一個弟兄上前,揪住肖鵬的頭髮,怒道:“死了沒有?沒死就蹲好。脫褲子”
肖鵬也知道躲不過,一咬牙,強忍住身上的疼痛蹲下去,脫下褲子,撅起屁股,褲襠裡那一大坨掉下來,顯得醜陋無比。
另外一個蝴蝶幫的弟兄,隨手脫掉了自己的布鞋,握在手裡掂了掂,然後掄圓了胳膊,狠狠地一下朝那肖鵬的屁股上面抽了下去。
pia!
格外地響亮。
“啊……”肖鵬慘叫一聲。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一陣發涼。
十個籃球之後,肖鵬已經屁股開花。
“再來十個乒乓球吧!”聶廣笑了笑,道。
乒乓球?
號裡面的人個個打了個寒戰。
“好嘞!”一蝴蝶幫的弟兄唱了個諾,掄圓胳膊,手中的鞋子狠狠地朝肖鵬的蛋蛋上面抽了過去。
撲!
肖鵬的蛋蛋被打的飛快擺動。
“啊……”
肖鵬發出了此生最淒涼的慘叫,估計是疼痛難忍,撲哧一聲,他的肛門裡shè出了一團汙穢之物,差點飈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