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新君高宗,依照職責,她仍然位為才人,侍候皇帝梳裝,猶如侍奉老王一樣。
媚孃親自見太子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見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執掌國家大政,瞻望將來,實感惶恐,難以勝任。而且高宗為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貼近父母,極受寵愛,現在雖要以君臨萬民立威之際,卻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來。媚娘只是冷冷的看著,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靈的長夜裡,媚孃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與高宗兩人常常獨在靈殿裡。而媚娘進出靈殿,總是低頭垂目,狀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嘆自己;一半是不捨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著自己時桀運乖,心頭自是無限激憤,想到自己最後的下場,竟是要消磨在高牆深院的尼庵內,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這種情況,看在高宗眼裡實至不忍,遂趁機和她說話:「你真要離開我麼?」
媚娘嘆著說:「妾不願離開皇上!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這是命中註定的。以後妾再不能邁進宮門一步了。不過妾的心不會變,不管是在尼姑庵裡還是在別的地方,妾永遠也會記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當然不願意走,是不是?」
「誰願意呢?妾但願能在皇上左右,幫助皇上。可是這只不過是痴人說夢話,有什麼用處?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無盡……」
「怎麼會能忘你呢?怎麼會?」高宗忙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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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如蒙皇上不忘,請常到尼庵來,妾也可以看見皇上。此外別無所求。至於我,一輩子就算跳出紅塵之外了!如果皇上不願來,妾也無怨無悔。」媚娘這招“欲擒故縱”用得恰當。
高宗緊擁著媚娘:「不要這麼說,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裡流著淚,心中卻竊笑不已。
再過幾天,殯禮完畢,先王的侍妾們都準備前往感恩寺。因為僕婢及各嬪妃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沒得長談,只是在離別之時,高宗進屋裡去看她收拾東西,她擦了一下眼淚,偷偷小聲說了一句:「皇上答應的事要辦到!」然後給予淺淺點吻。
高宗堅決的說:「朕說得出,就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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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機獨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見媚娘和別的女人一樣,也剪了發,似也風韻不減,只是顏面哀慼許多。
高宗於心不忍,憐惜的將媚娘緊擁入懷,狂親如乍雨,嘴角擠出含糊的語聲:「…媚娘…朕想煞?了…媚娘……」
媚娘擠出眼角的熱淚,回應著:「…皇上…妾也是…」媚娘這話倒是不假,她真的興奮至極。一來,喜於高宗墜入計謀中;二來,自君別後,曠情廢欲,實堪難忍。
媚娘有如淫女蕩婦般,忙自寬衣解帶,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慾難耐,急忙挺進,彷佛要將相思苦悶一併發洩般地急遽衝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溼了薄薄的床單;高宗奮力的衝撞,搖動著嘎響的木床。隨著身體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飛濺聲「滋嘖」直響;喘息、淫語「嗯哼」不斷。
高宗抽送中的Rou棒,亂抖亂跳著;媚娘溼潤的陰壁,蠕動緊縮,天作地造般的合適,讓兩人情慾不斷的高漲,似乎隨時都有達到極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聲,扭動的臀部,有如瘋狂的野獸般,要將高宗的Rou棒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識逐漸模糊,所有的感覺,彷佛都集中在結合處,感感受著從那裡傳來,有規律的脈動,而全身舒泰無比。
突然,媚娘雙手一緊,箍束住高宗的頸項;雙腿也高舉,盤纏著高宗的腰臀,緊湊著下身,全身一陣陣的寒顫抖動,蔭道里卻是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