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的說道,護士說的沒錯,你的下流和猥褻都長在臉上了。
我徹底無語了,我是長得黑,還比較醜,可是醜跟下流、猥褻有必然聯絡嗎?
啊,小眼護士的叫聲把其他病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我忍受著胳膊上的疼痛說道,給我扎針打點滴,又不是給你,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
錯了,小眼護士嘟著小嘴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光顧著和你們說話了,竟然把藥給兌錯了。
天啊,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倒黴的事情總是發生在我身上。
看來倒黴黑子這個綽號不是假的,小帥在一旁煽風點火。
好久沒罵人了,我指著小帥罵道,別說風涼話,等我從醫院出去了就刨你家祖墳去。
行,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刨我媽家的祖墳去。
真拿他沒轍,他媽在他三歲的時候就跟人跑了,我上哪裡找他媽去,再說了,小帥真要把我領到墳頭前,我還怕他刨完墳以後把我埋進去呢!到時候我找誰講理去,能不能爬出來還說不定呢!
“啊”地一聲慘叫再次把其他病人的目光集中在我們這邊,估計他們也納悶:那個倒黴的小夥子又抽什麼風啊!
醫院是不讓大聲喧譁的,我的慘叫引起了其他人的反感,可這也不能怪我,小眼護士緊皺眉頭,嘟嘟囔囔說道,沒可能啊,為什麼輸液管中會出血呢?難道是針口太小?
說完,她沒有徵得我的意見直接把針頭又拔了出來,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小眼護士是新來的,而且是實習的,而我可能是她第一次下手的小白鼠。
我捂著已經淤青的右臂,好言好語的對這個給我帶來兩次傷害的實習護士說,大姐,針口沒問題,是你沒扎準。
誰知道她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故意用力的“摸”了一把我額頭上的傷口,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有那麼大嗎?你怎麼不叫我姑奶奶呢?
叫一聲“大姐”都有跟我拼命的架勢,要是現在真敢叫她一聲姑奶奶,肯定得暴屍當場。
人家正在氣頭上,我不得不三緘其口,免得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因為我聽好多老人說過,跟女人爭論,贏了也是輸,輸了還是輸,她們永遠是勝利者。
過了片刻,小眼護士總算順利的把針頭插進了我的血管裡面,不過我還是很鬱悶,因為她沒有把開關開啟,我不得不提醒她,小姐,你不把開關開啟,液體流不下來。
倒黴的事情再次發生,她氣哼哼的把針頭直接拔了出來,臨走還不忘瞪著我說道,該你倒黴,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我一針扎死你!
難道我又說錯話了?哎,打個點滴,被紮了三四次還沒紮上,臨了還結下了仇恨,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哦,我明白了,應該是她誤會“大姐,小姐”的意思了。
小帥似乎洞穿了我的想法,他一臉玩味的說,真是活該,你就是個後知後覺的倒黴蛋。
我不想爭論這個毫無營養的問題,因為我根本沒辦法反駁,他說的話雖然難聽,可確實是真的。
只要有個姿色還算可以的小妞兒,小帥那嘴就跟拉稀一樣憋不住,我很瞭解他的為人,他馬上就會歷數我遇到的倒黴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恐怕也不是最後一次。
現在,一旁的小眼護士還沒有走,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同時我也有點疑惑:小帥太讓人捉摸不定了,在美女面前,有時候極盡能事,想要展現自己的與眾不同,有時候卻故作深沉,想用憂鬱或者成熟來俘獲佳人的芳心。他的表現就是這樣的兩個極端。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帥的一雙賊眼開始上下打量起旁邊還沒走開的小眼護士,他的嘴跟吃了火藥一樣,開始滿嘴放炮。
你說讓我怎麼說你好呢?我真懷疑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