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捏她女兒的小胖腿,麻木第又客套幾句,出門。
回到家,沉默了一日,忽然認命,了無牽掛,自動入睡。
第二天,是週末,大家上班穿得比較隨便,忽見一花裙角,下意識地眷戀地看向它的主人。
真要掉眼鏡。「祖兒!」
她轉出來。
扯扯她的裙腳,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她亦輕輕點頭,表示明白我的意思。
對祖兒來說,這是很大很大的讓步,看樣子花裙子註定要在我生命中佔重要的位置。
一個時代過去,另一個時代接著要來。
星期六下午,提早回家做準備,待會兒祖兒要來吃飯。
大哥用一本雜誌蓋住臉,在打瞌睡。
「見過雅了?」
「見過。」
「還那麼美?」他問。
「你說呢?」
「在我記憶與心中,雅總是最美的。」
「那就可以了。」
「她變了沒有?」
我想一想。「沒有變。」
「記得嗎?家門口一列影樹,雅總是約我們在那裡見面……」
「那是多年多年前的事了。「我溫和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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