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是五年來他睡得最香的一次,可他知道,不是因為裸睡。 “真的假的?”顧箐不信,但如果真有用,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那隨你,怎麼舒服怎麼來。裸睡就不適合一起蓋一個被子,你還是自己抱自己的被子過來。” 楚博衍悶悶道:“我不脫光。” 同時又有些慶幸自己速度慢,要不然他直接脫光,這會兒估計已經被她打出去了。 “那……行吧!”顧箐想了想覺得是不是自己理解錯了他裸睡的意思。 裸睡不脫光還叫什麼裸睡? 被窩裡,兩人緊緊擁著,楚博衍有些蠢蠢欲動。 他只有一層束縛,所有感官無限放大,她輕輕淺淺的呼吸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顧箐為了避免觸碰到他的兄弟已經盡力將下盤往後移,又刻意往上提高了枕頭的高度,但透過他灼熱滾燙的呼吸和喉間時不時撩人的輕吟,還是知道他在極力隱忍。 但她真的不想再鬧騰了。 太考驗意志力。 中午那一次,要不是姨媽沒走,她真的把持不住。 她狠了狠心推開他,轉而握著他的手平躺著,“握著手睡,或者,你去自己房間睡,你選。” 楚博衍啞著嗓子,可憐巴巴,“握著手睡。” 黑夜裡,顧箐笑了笑,捏了捏他的手指,“嗯,睡吧!” 楚博衍不敢造次。 但餓狼撲食獵物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他握著她的手,靜靜等著。 一直等到她呼吸平緩,等到她無意識放開了他的手,等到她尋著熱源鑽進他的懷裡。 他才暴露了心思。 暴露了裸睡的真正意圖。喜歡哥哥死後,我盤活了他失憶的戰友()哥哥死後,我盤活了他失憶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