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父親一起來的? 可就在全城因為有人暗殺財務局局長而戒嚴盤查時,他們後座關上門的瞬間,他若有所思回頭一看。 就這一眼,就這無意中的一眼,竟然看到了坐在他們車後座昏睡過去的顧箐。 實不相瞞。 他當時怒火中燒,想了好幾種他爹的死法。 現在他爹手下的狗,辦事不力,人沒抓到還被以持槍暗殺的罪名給抓進了京都警察局,算是折在了京都。 拔出蘿蔔帶出泥,他的“好”爹,政要人員,關係網攀枝錯節,誰會相信他是真的來抓險些氣死他的農村準兒媳婦的。 他爹啊,只怕離“死”不遠了。 楚博衍眼神微閃,幽幽開口,“我的未婚妻一個弱女子當時被嚇得失去了神智,現在生死未卜,我也重傷在身,暫時沒有辦法在警局任職,這個案子的事宜我會全權交於助理。” 他又一句話表明,老子媳婦傷了,老子幹不動了,你們愛誰誰! 警察憨厚撓頭:“楚哥,這個,我做不了主……” 楚博衍敷衍擺手,“完事了沒有,完事了回吧!” 調查出對顧箐出手的是他的“好”父親,在京都這個地界是個很簡單的事。 一來他要避嫌,二來大火裡澆了油,也就沒他什麼事了。 楚博衍看了眼頭上包著紗布,一直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女孩,心底一簇一簇的恐慌順著神經爬滿全身。 如果他今天沒有帶著實習生去看現場。 如果他今天沒有認出來國子臉男人。 如果他今天沒有多看那一眼。 如果他今天沒有戴眼鏡。 如果她提前被抓住。 如果她稍微弱一點。 …… 這其中任何一個如果成立,他都失去她了。 所以,他爹只有待在牆上才能安分。 他早該讓他待在牆上的。 早在母親離世,他歡歡喜喜再婚的時候。喜歡哥哥死後,我盤活了他失憶的戰友()哥哥死後,我盤活了他失憶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