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這段時間,你已經對我有所瞭解,對於已經發生過的事,若你當時沒有告訴我,事後,我是不願意聽的。”
她一句話把李江城堵的死死的,深吸一口氣,便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反正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尤其是對女人。
“啟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見,是接了還是斬了……”
李江城一臉黑線,友情提醒:“你這鈴聲真的可以換了,一個姑娘家整天弄這麼刁鑽古怪的鈴聲幹什麼?”
岑歡下巴一仰,眉一挑,那眼神分明在說:要你管?
“喂,江泰,什麼事?……對,已經出考場了……慶祝?慶祝什麼呀,還不知道能不能考過去呢……吃飯?可是我現在……”
她瞅一眼李江城,有些為難。
“問他在哪裡?”李江城發話。
“你在哪裡……春喜樓……”哧啦一聲,李江城調轉車頭,車子朝春喜樓開去。
掛了電話,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你問他在哪裡幹什麼?難不成你打算讓我們三個人共進晚餐嗎?”
“有何不可?”
李江城泰然一笑。
看來那一晚的天台交心,到底還是有作用的。
車子停在春喜樓門前,李江泰倚在二樓包廂的窗前招手:“嗨,岑歡這邊。”
心裡納悶著,二哥怎麼也跟來了?想來也好,免得說他表裡不一。
岑歡一進到包廂,就發現江泰的臉開花了,她驚呼一聲:“呀,江泰,你的臉怎麼了?”
一旁的江城馬上黑了臉。
“這是被打的嗎?哪個混蛋打的?連你都敢打,他不想活了嗎??”
江城的臉更黑了。
“你告訴我是誰打的?回頭我替你報仇去!”
江城終於忍無可忍了,“羅岑歡,你的眼只能看到江泰的臉嗎?沒看到我的臉也受傷了嗎?”
岑歡藐視的揮揮手:“你那三天兩頭的受傷,有啥奇怪的。”
江泰詫異的張大嘴:“呃……哥你經常受傷嗎?”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馬上糾正:“哈不是,我的意思,你哥經常這裡受傷。”她拍拍自己心臟的地方。
是的,這裡受傷了,很受傷呢。
一頓飯吃的也挺歡快,李江城還喝了些白酒,飯後,江泰的某位紅顏呼他過去,他便先一步離開了春喜樓。
隨後沒多久,李江城和岑歡也一併離開。
“回家嗎?”
站在車子前,他詢問岑歡。
岑歡裝糊塗:“回哪個家?”
“你說哪個家?”
“我怎麼知道哪個家,你家嗎?你家是我家嗎?你都不是我的男人,你的家又怎麼會是我的家……”
李江城一臉黑線:“你在說繞口令嗎?”
車門一開,把她塞了進去。
如水的夜,霓虹燈肆意閃耀,岑歡閉上眼假寐,耳畔突然有溫熱的呼吸傳來:“以後……”
嗯……她無力的睜開眼:“你剛說什麼?”
不怪她沒注意聽,實在是他說的聲音太小。
“好話不說第二遍。”
李江城又恢復了他一慣的冷臉。
岑歡沒好氣的哼一聲,心裡不以為然的想著,你能說什麼好話,不說拉倒。
那時是真的沒聽清,也沒多少好奇,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才知道李江城當時說的是,以後我們好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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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歡躺在臥室的床上,眼望天花板,這幾日她一直在思索著李江城那天發的簡訊,最後一句當初謝謝你是什麼意思?莫非她和他曾經真的有過某種交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