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竟然被一個足不出宮的公主點中了脈門。
巧合?
閻墨也想過,說不定就是大公主和他看玩笑了。可是這不可能。一來他們之間不過才第一次見面,誰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開這種玩笑,二來司空玲信中的口氣,可是一副我抓住了你把柄的樣子。
如果不是巧合,那麼就只有一個讓閻墨最不想看到的局面,那就是大公主司空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就是暗衛,說不一定手中還掌握著某些證據。
不知敵,乃兵家大忌。
因此閻墨將司空玲身邊的人底朝天的調查了個便,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那些後宮爭風吃醋相互陷害的把戲。閻墨壓根就直接忽略了。作為一個暗衛的首領,他已經對這些事情看得夠多了,一點也不吃驚和震驚。
查不出來原因,肖皇后那裡也沒什麼問題,這讓閻墨很長一段時間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也對司空玲一見鍾情,心生情種了。
怎麼想閻墨都覺得不安,這件事件可以說得上是他成為暗衛首領一來,最難辦的事情了。若是別人,直接一刀解決,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但是偏偏司空玲卻是公主,平時她自己也小心,走暗殺的這條路壓根就想不通。
再說了,閻墨還想知道,司空玲到底是從哪裡知道他是暗衛首領一事的,這樣的情報網他竟然沒有察覺到,真是工作失誤。
這種大事閻墨覺得他必須當面問個清楚,可是司空玲平時都在後宮,而且不怎麼愛走動,他私底下接觸司空玲的打算算是泡湯了,閻墨本以為自己要等到司空玲十二歲能出宮做客的時候,才能當面將這個問題。
卻不想,宣德帝竟然耐不住司空玲的死纏爛打,將司空玲放出了宮裡。從她踏出皇宮後,一切的行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閻墨原本準備走偶遇路線的。
可是卻發現司空玲和司空珂身邊的人有意無意的隔開,兩位公主和別人之間的距離,旁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司空玲和司空珂。這次好不容易司空玲才出宮了,要是等到下一次,那就要明年的二月了。
這個問題已經在閻墨心裡埋藏了很久,雖然他是暗衛首領但是畢竟是一個年輕人,有著年輕人該有的熱血和衝動,於是就有了那出搶劫記。
雖然狗血了一把,但是效果還是挺好的,這不司空玲就坐到了自己的面前。
“人糊塗還不是過一輩子,清醒著還不是過一輩子,閻公子又何必如此執著了。”司空玲淡淡的開口說道,看似一副高人的表情。
實際上她是壓根就不知道這事應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說我看到一本小說書,上面寫著閻傢什麼什麼的,別人不拿她當妖怪才怪。
“人生苦短,不過不想在心中留下任何的遺憾罷了!”閻墨淡漠的說道,聽起來倒有幾分蕭瑟之意。
司空玲抬眼正視閻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公主好文采,在下佩服。”雖然已經預料到了會是這個結果,但是閻墨還是忍不住的一陣失望。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即使明明知道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要去爭奪的。
閻墨亦如此。
不管司空玲是蒙的也好,是有自己訊息的渠道也罷,又怎麼會告訴自己這個暗衛頭子了,這不是玩自殺是什麼?
“閻公子過獎了!”的確是過獎,因為這兩句壓根就不是司空玲自己做出來的,見閻墨先服了軟,司空玲瞧著自己出來的時候也有一段時間了,怕司空珂她們擔心,也就不饒彎子的說道:“閻公子可知,本宮為什麼會來赴宴嗎?”
明明知道是鴻門宴還來,不是傻子,就是對自己有極度的自信。
從現在的情況下來,明顯的司空玲是第二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