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無事,快滾!”
“這……”
“滾!帶了你的同伴滾!”
“施主,你不能不講理……”
“對付你這種無惡不作的妖道,不能講理,快滾!再不走割下你的雙耳來,如此對付你這妖道,在下已是夠仁慈的了。”
老道打了一冷戰,屁滾尿流地背了胖和尚法明,穿著褻衣褲,狼狽而遁。
蛇郎君折回茅屋,發覺藍衣人與灰衣人兩具屍體,腥臭撲鼻其色灰藍,形如厲鬼。踏入茅屋他怔住了。
原先躺在堂中的八臂金剛屍體,已經不翼而飛。
他再奔出門外,老僕吳方的屍體蜷縮著,其色灰藍,腥臭撲鼻,並未搬動。
“咦!難道有人前來悄悄將屍體帶走了?”他愕然自語。
他在四周走了一圈,一無所見,只好罷休,自語道:“我得進城去找兇手,有名有姓,建寧的江湖朋友可獲得線索,必須趕快進行,以免兇手遠走高飛。”
柏青山偕同羅牧繞道逸走,同到七星橋頭,匆匆奔向府城,踏上橋頭他方有暇問:“羅兄,先前在橋上帶人計算你的周宏,你認識他麼?”
“不認識。”
“但他卻認識你,絕不是認錯了人。”
“兄弟確實感到莫名其妙。”
“你認識一個叫金眼彪範德全的人麼?”
“咦!他是家父的朋友,他們是建陽三位名武師,家父曾經去信,請他們前來相助,以便對付那些暴徒,但……”
“金眼彪差點兒遭到了毒手,難怪周宏要對付你了……”他將在通都橋兩夭來所發生的事說了。
羅牧欲喜欲狂,興奮地道:“如此說來,只有神行太保遭了毒手,我們這就去找許文琛許兄商量。”
“也好,看許文琛敢不敢出面打抱不平。依兄弟看來,令師祖叔可能已捲入漩渦,也就是他今天被飛劍擊斃的關鍵,大藏峰三十年前的仇恨,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牧長嘆一聲,道:“大藏峰血案發生在三十年前,那時我尚未降生呢!家父從未提及此事,語焉不詳。但我從旁人口中,聽到一些有關那次血案的傳聞,不知其真實性是否可靠。”
“可否說來聽聽?”
“大藏峰,在武夷山第四峰。家父的恩師與八臂金剛成師祖叔的為人,我不便說,總之,他們在江湖聲譽不佳。但成師祖叔在江西與人結怨,三十年前約斗大藏峰,事先要求師祖前往相助。師祖念在師兄弟情誼,如期前往相助。雙方助拳的人甚多,惡鬥三天之久,雙方傷亡殆盡,最後雙方作孤注一擲,結果是師祖追逐對方的人,追離大藏峰身負重傷,未能趕回收拾殘局,反而逃得性命。但從此以後,任脈受損嚴重,與人動手只能出三五招,便會真力虛脫,三五天仍難以復元。”
“似乎八臂金剛的口氣,對令尊並不諒解呢。”
“他事後怪師祖臨危畏死棄他而去,宣佈與師祖絕交。”
“令師祖為何不加解釋?”
“師祖在武夷御茶園養傷百日,方返回府城,那時,師祖叔又懷有成見,拒絕見面不聽解釋,師祖也是個剛愎固執的人,也就不加解釋一走了之,雙方的誤會一拖三十年,無法和解。但師祖爺半年後去世,臨終將家父交給師祖叔照料,師祖叔答應了的。”
柏青山困惑地搖頭,若有所思地道:“奪墓案似乎八臂金剛知道內情,但與三十年前大藏峰決鬥似乎扯不上關係,為何又說是舊事重演?哦!羅兄,大藏峰決鬥,令尊參加了麼?”
“參是參加了,但因藝業有限,家父拜師僅有兩年,因此只負責傳遞訊息,未能參與決鬥,甚至負跑腿之責尚嫌勉強呢。”
“真想不通,何以三十年後竟有人向令尊報復?反正日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