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看看,到底他們橫行到何種程度。”他心中暗叫。
躍登瓦面,他發覺書房中燈光明亮,不由一怔,心說:“魯伯父在書房有何要事?怪!”
好奇心油然而生,他向書房掠去。
上弦月已落下西方的地平面,夜深了,萬籟無聲,不時傳來三兩聲犬吠,打破了四周的沉寂。
書房中,魯神醫父子倆面對孤燈愁容滿面。兆祥不住搓手,心情沉重地說:“爹,還是將實情告訴他,也讓他心中早作準備。”
魯神醫不住搖頭,苦笑道:“笨東西!你怎樣去告訴他?告訴他只能活一年或半載?你告訴他這是腦消之症?誰受得了這種沉重的打擊?”
“爹,那……那我們怎辦?”
“我們什麼也不要說,先到登州小蓬菜,與他父親商量。”
“這個……能早些告訴他,讓他能好好享受這有限的歲月,豈不顯得仁慈些?”
“你在講傻話,除了他爹爹,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