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藝怎麼了?我已經對著菜譜練習好長時間了,絕對好吃。”關心慕說。
“那我將就了。”
晚上,關心慕在忙忙碌碌中做好了四菜一湯,糖醋丸子,苦瓜炒蛋,麻辣豆腐,青椒牛柳和一碗速溶湯,在她灼灼的目光下,費鈞拿起筷子開動了,夾了一顆糖醋丸子吃了一口說:“糖醋丸子太甜。”接著舀了一勺麻辣豆腐嚐了一點就說:“麻辣豆腐太麻。”再吃了一口苦瓜炒蛋,評價是:“苦瓜太苦。”然後看了一眼青椒牛柳不屑道:“青椒怎麼比牛柳多?”最後十分嫌棄地瞟了速溶湯,不客氣道:“速溶的湯,你也敢端上桌子?”
關心慕的心被費鈞狠狠踩在腳下,頓時洩氣了,沒好氣道:“你不吃算了,我自己吃。”說著刷刷刷將盤子和碟子繞到自己面前,一口菜一口飯扒著吃,心想味道不錯啊,費鈞這廝太挑剔了。
突然間,費鈞的筷子探到她面前,從她的碗裡夾了一塊牛柳到自己碗裡,淺笑道:“為了不徹底打擊你的自信心,我多少還是嘗一點。”結果他也吃完了一碗飯。
飯後對於洗碗的問題,兩人產生了分歧,因為洗碗機洗不乾淨,而費鈞又是有些潔癖的男人,所以他堅決擁護用手洗碗,但是由誰洗碗這個問題,兩人不讓步。
“我們石頭剪刀布吧,誰輸了誰洗碗。”費鈞懶懶地放下報紙,冷峻的臉上浮現一絲玩味的笑意。
“什麼?石頭剪刀布?”關心慕心想幼稚!
“我讓你,我出剪刀。”費鈞說。
“我不!”沒注意諧音。
“好了,我贏了,快去洗碗。”費鈞起身,丟下報紙,徑直回了書房。
這是什麼情況?關心慕傻眼了,半響後反應過來,在心裡狠狠罵了費鈞一頓,然後懨懨地去廚房洗碗,滿滿一盆子的碗和碟,讓她洗了很久。
過了週末,週一回到公司,許帥鄭重地向關心慕道歉,並很誠懇地提出這個月的中餐費他全包了。
關心慕嘆了口氣,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帥,你怎麼惹到那幫牛鬼蛇神?”
許帥開始喋喋不休,罵罵咧咧:“還不是那該死的,菊花被捅死的趙銘,那隻死受,總腆著臉皮追著陳浩不放,陳浩是我的男人!他憑什麼死皮賴臉地貼上來,長得那麼醜還塗很厚的白粉,留長指甲,穿緊身牛仔褲,我去!噁心到十萬八千里外了……”
“陳浩對你是認真的嗎?”關心慕截斷了許帥的滔滔不絕,問了關鍵性的一句。
許帥愣了愣,撥了撥頭髮,聲音沒了剛才的氣勢:“怎麼問這個?我倆好著呢。”
“真的?”關心慕眼尖地逮捕到了許帥臉上的一抹叫做“沒底氣”的神色,“那陳浩為什麼不帶你去見他的朋友?你在陳浩家裡過夜的時候,他媽媽臨時來查崗,你幹嘛要躲到衣櫃裡去?還有,你之前不是說陳浩和其他幾個男人關係不清楚嗎?”
“陳浩他只是比較愛交朋友,對人比較熱情,所以那些小賤受都趕集一樣上來貼著他,他說了真正的男友就是我一個。”許帥說。
“無論是男女戀,還是男男戀,都要光明正大,他都讓你躲在他家衣櫃裡了,你不憋屈啊?還有那些小受為什麼貼著他?還不是因為他好貼嘛!他來者不拒,所以惹了一堆菊花債!許帥,你真的得考慮清楚了,要找一男人過一輩子就找實在一點的,真心對你的。”關心慕說。
許帥嘆了嘆氣:“同志要找到真心愛人不容易,別說過一輩子了,能安分過一年就不錯了,陳浩,他至少目前為止是對我好的。”
關心慕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許帥,問:“你這次被打,他怎麼說?”
許帥立刻笑得燦爛:“他帶了一批人去找那死受去了,誰知那死受縮在家裡,鼻青臉腫得像只豬頭,見到陳浩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