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子默,你呢?說到底,我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動作先於思考,直覺不對就直接望天,正好無視汪子璇掃過來的好奇的視線。
汪子默的聲音很尷尬,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假託推眼鏡掩飾的樣子,哼哼唧唧含含糊糊的說:“也沒什麼,不就是那樣麼。”
“什麼叫沒什麼?”汪子璇調高聲音,“那天回來你不是滿臉詭異的?要不是知道你是去做什麼的,我還以為你見鬼了呢?”
我嘴角抽了抽,奇怪的瞟他:“我那天沒說什麼吧!”
“是!是!你沒說什麼。”他有氣無力的說,“不過是在問你願不願意和我交往的時候,就直接問我‘你的精神狀況真的沒問題麼?不會分手後有什麼過激行為吧!’。”
汪子璇木然的問:“交往第一天你就開始考慮分手的問題了?”其他人都不出聲,也是一臉木然或者嘖嘖稱奇。
我乾笑:“那不也是為了我的人身安全考慮麼。”又義正言辭的說,“你看,他還沒怎麼和杜芊芊交往呢,一分手就去燒人家的畫,你說要是他和我交往一段時間再分手,他還不得抄刀子直接殺到相思園來!”
“這麼說也有道理。”她喃喃。
汪子默輕撫額,嘆著氣在我耳邊低聲說:“她又被你繞進去了!”
展鵬,美國
二月初十的這天,汪子璇在這家名為慈愛的醫院裡,順利生產了一名嬰兒。這是一名十分健壯的男孩,母親前四個月的忽視和後來幾個月心情的鬱結完全沒有給他造成任何不必要的傷害。
醉馬畫會的人都來了,先是緊張兮兮的等在門口等孩子出生,互相打氣“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等孩子生出來瞭然後就開始爭奪孩子乾爹的排名。雖然汪子璇答應讓男的都做乾爹,女的都做乾媽,但也有個親疏排名不是?
值得一說的是,原本排名第一的谷玉農沒有來,事實上也沒有人通知他,自從他想金屋藏嬌的是被知道了,我就沒再看見過他;和他有同樣遭遇的是梅若鴻和杜芊芊,杜芊芊病好了之後還是回去了水雲間,梅若鴻被她的病這麼一驚嚇,倒恢復了正常。他們兩個連杜家去都沒去道謝,把杜世全氣得不輕。
和沈志文爭奪乾爹一號位置成功的葉鳴,抱著剛降世的乾兒子樂呵呵的不鬆手。準後爸鍾舒奇幫汪子璇掩掩被角,充滿渴望的望向白白胖胖的準兒子。
沈志文是帶著他的那位小青梅一起來的,這位名叫薛綠珠的姑娘長得白白淨淨,看起來十分清爽。她在杭州一家制衣店裡作助手,雖然文化不高,但說話做事條理清晰,行為舉止大方不扭捏,本身長的又頗討人喜歡,很快便和我們熟悉了。
我和薛綠珠、阮青青坐在面色紅潤、神采飛揚的汪子璇的床邊陪她說話,或者笑呵呵的看著沈志文在葉鳴旁邊張牙舞爪的團團轉,邊揮舞著手臂邊直嚷嚷:“喂!喂!你夠了吧!抱了這麼久,也給我抱一抱!”
葉鳴的回應則是直接轉過身不理他,繼續逗弄小寶寶。
直到沈志文忍不住想要直接動手搶人,他才不捨得把孩子交給別人。他直接繞過沈志文,無視他伸出手準備抱的姿勢,把懷裡的孩子交給阮青青:“來,給乾媽也抱一抱!”沈志文僵住,我們在一邊直笑。
沈志文氣的乾瞪眼,不過他也不好意思動手和阮青青直接搶人,忙在一邊擠眉弄眼的要薛綠珠把孩子抱過來。
汪子默本身就是孩子的舅舅,抱孩子的機會多的是,當然不用掉份兒的參加孩子爭奪戰,他笑眯眯的說:“等秀山回來,大概要被氣死了吧!不然,他肯定是也要搶這個第一干爹的名號。”
葉鳴做了個“老子天下第一”的姿勢,高高昂著頭騷包的說:“就是來十個陸秀山我也不怕!”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