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我老家的生肖一樣，擁有對應的種類，形成對應的獨立自我。”
“到時候，你們喜歡哪一個，便挑哪一個。”
“我們一起，攜手白頭，許下生生世世的幸福。”
“當然，如果我們還可以有未來的話。”
周衍苦笑著，嘆息著說道。
說著，他伸出手，輕輕的去撫摸乾洛水的臉。
這個距離，乾洛水若是有一點點的不滿或者是反感，周衍就會撫摸不到。
但是那一刻，乾洛水伸出素白如玉的手臂，她修長的素手輕輕的抓住了周衍的手，然後放在她自己的臉上。
“夫君，你不在的時候，我和姐姐們交流了許多，也解開了很多的心結，因而心中也開始對你充滿了擔憂。”
“知道了你過去的苦和悲，知道了你的承擔，再回想我的過去，我才後悔莫及。”
“我一輩子從未因為什麼事情後悔過，可一旦有些事情後悔了，卻會如此的深入心靈，痛徹心扉。”
“之所以詢問你的感受，只是我想知道，你若愛我，我便留下。若是不愛，我便離開，不再讓你為難。”
“我知道，因為承諾的原因，你必定不會主動負我。但如今我才知道，沒有承諾，沒有過去，你也一定會好好對我。只可惜，我知道的太遲了。如果當初我就和你一起奮鬥，現在或許好太多。”
乾洛水聲音充滿悲慟自責之意。
但周衍卻忽然伸手輕輕的壓住了她冰冷而清涼的芳唇。
“洛水，這些，都不用再放在心中。而且是非對錯也並不是那麼簡單。如果沒有當初的那些，如今的我們又如何感情如此深摯？”
“還有，像是我與聖女凝兒，與神女穆清顏乃至於與那天刀螳螂奇女子妃雅，不都是有著刻骨銘心的經歷麼？”
“而你若開心，我便幸福。你若痛苦，我便難過。所以你記得，你自己好，也就是我們大家都好。”
周衍語重心長，話語格外溫柔。
這些話，實際上不僅是說給乾洛水聽的，也說給穆清顏、姜雨凝和妃雅聽。
“是啊，洛水妹妹，如今我們好好齊心協力，將祭天古城的內部事情處理好，將所有紛爭和矛盾解決，就是對於夫君的最好幫助。”
姜雨凝這個時候也開口說道。
穆清顏則沒有說話。
而等到所有人說完，她才輕嘆一聲，道：“夫君，我留下來，倒不是因為感情的原因，因為我知道，我們的感情，已經不需要任何話語去詮釋了。”
“我留下來，只是因為感受到了生命古氣已經開始從祭天古城領域之中流失，這樣一來，祭天古城裡的生靈……弱小者，怕是會如當初一樣，再次化作無盡的乾屍，被反噬抽光生命本源。”
“儘管現在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徵兆，但是這種發展的趨勢，非常的可怕！”
穆清顏卻是說的正事。
但是她並非是刻意針對姜雨凝等人，而是這件事，比感情更重要。
周衍被情感溫暖的心，也因為這個情況，立刻繃緊了起來。
他臉色一凝，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已經有小半天了。”
穆清顏沉吟說道。
周衍臉色再次微微一變，隨即他立刻計算了起來，而計算的結果，卻明顯有些不妙。
“不行，我要去找母帝一次！”
周衍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他很少會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現出這樣的臉色來，因為即便是任何事情他都會笑著抗下——最起碼在自己女人面前會如此。
但如今，他卻連遮掩一下自己的情緒的時間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