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應該是弄錯了。你這麼對我，你姐姐知道嗎？她若知道，她如此摯愛的人被她最親近的人如此虐待，心中必定萬分痛苦。而這種痛苦，卻是她的親妹妹一手賜予給她的。”
周衍笑了，但是心情平靜之下，情緒逐漸黯然了幾分。
不是因為境遇坎坷，也談不上是因為環境惡劣。
更坎坷的境遇，周衍也遭遇過。
更惡劣的環境，周衍也生存過。
可是，這種親人之間的相互傾軋，卻讓周衍在漸漸思慮過來之後，有一份說不出的失落感。
不論是誰最終獲得了這種角逐的勝利，也都是一種失敗，一種兩敗俱傷的失敗。
所以原本已經想對這穆青鸞施展一些手段，但這些手段，周衍又都放棄了。
“你胡說！我虐待你，我姐姐只會無比開心，無比欣慰！怎麼會痛苦！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不會折磨你？”
穆青鸞如被刺中了最敏感的永生之靈，立刻狂怒，眉頭倒豎，呵斥周衍。
周衍神色淡然，搖了搖頭道：“紫藍邪氣入侵你姐姐不入侵你，是因為大概已經知道你太過於任性。同樣的，如果我是罪惡之主，我也同樣的會如此。當然，我知道這種說法你一定會憤怒。實際上你所做的任何一切，你自己沒有發現，其實都只是為了讓我高看你一眼，讓我覺得，你也是非常出彩的，對嗎？”
“但，你這麼做，不會讓我覺得你有什麼能力，反而會讓我覺得你幼稚，天真。你所做的一切，除了給未來的一切增加嚴重的負擔之外，還能做什麼？”
周衍的語氣依然淡然，但是這些話，卻如最鋒利的劍，狠狠刺入了穆青鸞的心中。
穆青鸞臉色一陣慘白，似乎直接被窺破了最大的底蘊，因而那咬著的銀牙也都不由哆嗦了起來。
以至於，她似乎連永生之靈都有了不穩定的徵兆。
周衍嘆息一聲，道：“不論我是不是你想的那麼高尚，實際上到了永生大域之後，我的確也累了。修煉的累，無法形容，卻深入到了永生之靈之中。
但我唯一的堅持，不過是一份宏願罷了，一份永生之靈今後的生存希望。
你可以汙衊一切，卻惟獨汙衊不了我的這種目的。或許，穆清顏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才給予了我成長的空間。”
1372。第1372章 無可奈何
周衍看了這個畫面一眼，其實就可以從記憶的角度，當時的人員的站位上去分析出記錄這個畫面的人到底是誰。
但周衍沒有去分析，更是連半點都沒有去想，沒有去找尋那個記錄這個畫面的人。
周衍表情沒有變化，情緒也沒有波動。
“這場景，說明不了什麼，你希望我分析出其中拍攝這個畫面的生靈，然後心中失望，對吧？但你沒想過，記錄這個畫面，實際上更多的可能是參悟，懷念與思念。”
“只是因為希望看到我自信的樣子，而記錄了這個畫面，卻不想因為一些原因，這些全部被洩露了，但是她們自己根本不知道而已。”
“我說的對嗎？”
“你以為，我的愛那麼淺薄，隨便一個生靈指出一點，我就要去懷疑自己的妻子？”
“如果是這樣，我才是真正的愛得淺薄！因為相愛之人，信任是最基本的東西。”
周衍冷笑說道。
那穆青鸞此時是真正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她竟是無話可說！
又過了好一段時間，她才冷哼了一聲道：“哼，就算如此，你也該死！你這自信的模樣，最是令人厭惡！”
穆青鸞說著，竟是忽然施展出了極為獨特的幽冥力量，那鎖定周衍的未知能量竟是如一股腐蝕性的毒藥一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