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分析不出答案，得不到對比的結論，陷入了一種無法改變的死區。
帝紋的研究，達到了一種極致，完全無法破解。
所以，周衍嘆息了一聲，不再思考。
這一聲嘆息，本能的發出，等周衍回過神來，嘆息已經出現。
周衍也沒有在意，人性本就是複雜的，開心的人並非是時刻開心，而呆傻的人也不見得時刻呆傻。
這樣的人性才是最完整的。
所以他的嘆息，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周衍嘆息，花如昔卻是第一時間來到了周衍的身邊，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遇到難題了？若是有什麼想不通，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思考吧，或許大家隨便的一些想法，可以幫你呢？”
花如昔的聲音很溫和，這更像是她對待嚴如心的態度。
但周衍沒有太在意，他不可能時時刻刻去感應別人心中想的什麼，這是很沒有必要的事情。
每個人都有自己內心深處的東西，周衍偶爾無意感應無所謂，但是時時刻刻留意別人的心理，這對於修煉而言並不好。
所以周衍雖然能感應到花如昔心中的誠意，卻也對於她心中的念想不是太清楚。
周衍聞言，若有所思的道：“其實我考慮的東西有些複雜，估計說出來你們也不會懂。”
“你呀，又在說大話了不是？你不說出來，我們又怎麼會不懂呢？而且煉器方面，我們的水平的確不行，但是也終究不是一竅不通啊。”
“就算是恢復生命能力的恢復方面，我們團隊裡也有不少兄弟姐妹有些這方面的能力呢，和你無法比，但也不差了。”
花如昔想了想，又補充說道。
“也是。我想的是關於帝紋‘u’和帝紋‘i’之間的關係，其中一個代表了蜿蜒、彎曲和曲折，相當於是挫折與磨難的奧義。而其中一種，是道生一的奧義，就是大道歸一、萬法不侵的宇宙混沌奧義。那麼，當兩者組合，呈現出來的變化就有了各種可能。像是生命體的延續，子孫後輩的孕育一樣。當染色體的組合變化的時候，我們可以控制生出的孩子是男還是女……你們有聽我在說什麼嗎？”
周衍看著如傻瓜一樣目瞪口呆的眾人，心中也不由苦笑。
這一點單獨說出來，若是能懂的人，自然知曉這個疑惑點是在什麼地方。
但是聽不懂的，只怕是比聽天書還天書。
“你說了什麼？”
“奇怪，我竟是連記得都記不得，無法記住你說了什麼？”
“能再說一次嗎？”
“什麼帝紋？詭異之極，你一邊說，我一邊忘記！”
“邪門！”
“……”
稀奇古怪的聲音呈現了出來。
然後，周衍看到了所有人茫然、迷茫的眼神，什麼都無法聽懂。
甚至，不僅無法聽懂，還連聽過了記憶都記憶不住！
無法留住的記憶！
可怕的規則！
花如昔心中雖然不懂，但是她同樣記不住一切，連一絲痕跡都記不住！
但是她非常清楚周衍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但是她和所有人偏偏全部記不住！
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了這可能是非常強橫無敵的可怕不朽至道！
周衍在領悟了不得的至道！
哪怕，只是微弱到極為不堪的一絲，這一絲，也非常了得，非同小可！
花如昔這麼想，別人又不是傻瓜，自然也會這麼想。
因此，這一刻，每個天心者都無比駭然的看著周衍，眼神之中有著驚疑不定的震驚之意。
不過很快，所有人都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