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
Terry全身的重量,以槓桿作用向下,全壓往那根橫在少年腹肌上的長方鐵條。鐵條不但堅硬,而且帶有直角,僅管廷威已有準備、讓他受創的腹肌勉強再出力,鐵條卻還是無情地壓陷下去,就像要壓榨出某種腹肌果汁一樣。廷威痛到發狂地慘叫。
“啊~~~呃~~~~啊~~~”
摔角選手如果一心想要求勝,就會在一開場的攻勢中,集中火力重創敵人的同一部位。一方面是一但成功讓對手的胸、腹、四肢、背其中的一個部位失去機能,對方要反擊、甚至連想要掙脫的能力都會大幅降低;另一方面是,自此而後,這個部位就是對手的“痛楚輸入”,也就是所謂的罩門。
“啊~~~呃~~~~啊~~~”
Terry虐夠了少年的腹肌,跳下梯子來,轉過身走向發條人所在那側的邊繩,準備和他擊掌作交換。差不多這個時候,裁判也“正巧”醒了、爬起來準備目睹兩人的換手動作。
本來已經痛到快暈過去的廷威,這時候身上的壓力一鬆,兩手趕緊一把將鐵梯推開到一旁、企圖站起來。因為腹肌傷得太重,無法坐起,於是廷威像剛才一樣,先讓自己翻過身來用手臂出力;但只要想縮起大腿或弓起身子都會牽動腹肌,少年不是怕痛,而是在吃痛之後,仍然沒辦法讓斷裂破損的肌肉束出力,只好整個人趴下,以手代足匍伏向前爬向邊繩,打算去抓著邊繩好讓自己站起。
Terry才走到場邊,看到發條人用表情向他示意、要他向後看;他轉身看到廷威正向著另一頭爬去,就調頭過去、不急不徐的走到少年身邊,然後彎腰一把抓住少年短褲的褲頭。
廷威知道自己被人拽著褲頭,但他沒有反抗的能力,沒得選,只能繼續爬行,至少得站起來再說。這麼一來,在少年雙手互動出力,正一點一點向前爬動的同時,被抓住的短褲也就這麼順勢給扒了下來。
看起來倒還有點像是廷威使出“金蟬脫殼”犧牲短褲、企圖脫離魔掌,但Terry在把少年的褲子被扒掉之後,故意站一旁等到他成功爬到邊繩旁、伸手觸控到的同時,才伸手抓著少年的腳踝、一口氣把他從繩邊向後拖回場中央。
扒掉對手褲子、讓對手全裸,這在摔角場上當然是違規的。然而,在這一切發生的同時,場邊的發條人沒有等到Terry來跟他擊掌,就徑進要翻越邊繩進場;這個動作當然引起裁判的警告。裁判走向發條人、制止他的行為、將他推回場邊,也就因此錯過了少年被扒個精光的那一幕;等到他回過身去看向場上時,不知道為何,少年已經光著屁股了。
一絲不掛的廷威再度爬向場邊、卻又再度被敵人給拖了回來;他知道再掙扎也是途勞無功,但是他又爬了過去,至少這樣可以消耗掉一點時間–他實在是不知道如今的自己,還能在這場上撐多久。為了避免學弟妹們和益凱繼自己之後上場受辱被虐,雖然蠢、雖然看起來可羞恥,但他還是光著身子一點一點地,在擂臺上繼續爬行。
Terry玩夠了,又走向發條人,這次他總算是和隊友完成擊掌換手;發條人跨進場內,但Terry卻也沒馬上出去–這是摔角界不成文的規定,成功換手之後,同隊的兩人可以在場內施展一次“合體技”。
百二五:播精於子
因為在摔角運動裡,本來就有一些華麗的絕招要兩個同隊的人在場內連手才能完成;所以在比賽時,大家都有一種默契,就是裁判會等到兩人施展完這招後,才把原本的選手強制趕出場外。
那麼,既然裁判看到了Terry和發條人擊掌,也就任由他們兩個一起走向在地上爬行的廷威,看他們打算出什麼招。
Terry和發條人一個抓住少年雙手、一個抓到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