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四陰環,將這些痛覺,加上相等強度的肉慾快感。
再加上少年的聽覺也被以針炙封閉,也就是說,除了從不間斷的高溫和強光,少年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莫名狂烈的性慾,他看不到、聽不到,就算身體上的觀音膏發作,大腦也不會接受到觸控的訊號–只有一波又一波的性興奮。
五感的喪失、用光線剝奪睡眠,讓隊長益緯就像回到最原始、所謂“就像在母親的子宮裡”的狀態;這都是特務機關摧毀他人心智、進行洗腦最嚴酷的手法;益緯的心智強度雖然絕非常人能比,但他現在被肉慾翻攪的混亂程度,卻也遠遠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
睡眠不足而意識不清,加以知覺被剝奪,當強光、高溫持續不變後,少男對於溫度和光線的判讀也開始混淆了起來。益緯的大腦中,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莫名的性亢奮–他甚至不知道這些肉慾快感,是否是真的,還是自己產生的幻覺–即便是真的,那和幻覺又有什麼兩樣?
每隔一段時間的肉慾高潮、極致後的空虛感,益緯猜測這就是汲乳器定時的取精行動;這是少男這七天七夜裡,所能感覺到唯一的變化,他自己可能沒有察覺,但他的確開始把取精快感的發生週期,用來作為推測時間的依據。
就像在一片漆黑之中看到了微光、就像在海上漂流的人觸碰到了一塊浮木–你一定會抓著他不放、而且你就只能抓著它不放。無奈這塊浮木是有心人丟擲的釣餌;阿大刻意打亂取精的時間,讓少男大腦裡唯一理性的計時邏輯,跟他本身的生理時鐘發生牴觸,更進一步地把少年的心智,像塞進果汁機一樣徹底地攪亂。
攪亂了之後,就是重建;用肉慾攪亂,就用肉慾重建。
因為火相妖氣的阻斷,益緯感覺不到來自身體的任何神經訊號,但是習武之人對自己身體有著高度的掌握,那是不靠神經細胞的傳訊系統–不會被意識解讀到,卻直接進入潛意識中、成為在戰鬥時快速反射的“武感”。以益緯的仙武術修為,本來這樣的感應或許還是能被大腦補捉到,但在心智被徹底攪亂的當下,這是絕對無法辦到的。
當少男乳首、腋下被人以妖氣遙控銀針震動刺激時、益緯自己只感覺一股略強的性亢奮,但他的潛意識的確有捕捉到那是來自敏感帶的觸覺–但是又不明確,因為並不像真的被觸控。
這樣的感覺不是一直有的;絕大多數的時候,少男什麼都感覺不到,身陷在這無邊無盡的零知覺深淵之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會又補捉到這陣觸控、這陣快感;然後,就是更強烈的一陣–那是來自後庭肉木奉的前後抽動。
然後G點的被電擊對於裸身的精實少男來說,也只剩單純的性衝動–他不知道自己的弱點正在被刺激著,只覺得那份快感越來越強–然後是來自肉木奉、亀頭的震動快感,最後高潮到頂點後的空虛。就連這陣空虛都別具意義,至少總比在那之後,又是無邊無盡的“五感剝奪”要來得好。
於是,益緯的意識越是留意去捕捉這個被取精的週期;他的潛意識,就越是牢牢記住身體這一系列刺激的先後順序。像隊長這樣剛毅不屈、又身賦仙道心法的武術高手,你幾乎找不到方法去植入任何念頭到他的潛意識中–除非你讓他自己不小心深植進去。
其實說起來,益緯並不是完全動彈不得的;被拉直的二頭肌因肉慾而掙扎時,還是有一定程度能夠鼓起,置於八塊分明的腹肌,更是少男大腦亢奮度的實時指標–你幾乎可以透過這八塊凸起的緊繃漲硬程度,猜中此時他肉穴裡的巨棒是否正在高速震動。
性興奮到一定程度,被銬住的大腿雖然動不了,但股四頭肌,和大腿內側的肌肉束,也都會模擬著一開一合的動作、輪流地出力。正所謂見微之著,這一點點的動靜,無不彰顯著在這個全裸少男的發達肌肉身體裡,那波濤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