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呃、呃、唔、呃……”
承受這樣一陣接連的狂踩猛踏,為了保護腹腔的臟器,士斌不得不把腹肌從頭到尾都撐到最硬,硬到眼鏡仔真的覺得自己在踹原廠板金的車門一樣。從腳底傳來的觸感很好,讓人很有安全感。
“要求我停下來嗎?”眼鏡仔這樣說,就是算準了少年還不肯求饒“……啊!呃、呃、啊、啊、啊、啊…”
士斌不投降,眼鏡仔就繼續踩,他感覺到,好像光是虐著這幾塊堅硬結實的腹肌,就已經讓他興奮高潮了……
“要我幫你沖水嗎?”
“……”
“你剛剛做得很好,就當我獎賞你好了”
眼鏡仔估量著少年的真氣已經被吸出八成,剩下的也因內傷而不受控制;剛才的劇痛和掙扎,差不多把他最後可恃的體力給耗盡了。
現在的全身赤裸、肌肉精實的仙武術少年士斌,真的就是所謂的網中魚、俎上肉,是屬於他眼鏡仔一個人的肌肉木奉子。是時候玩玩“蘿蔔與棍子”的遊戲了,要給點獎勵才行。
他把肌肉木奉子給扶了起來;果然,連要站穩都顯得吃力:“別動,動了我就把水停掉。”
士斌雖然忍著不肯求饒,但其實他快被那些赤煉粉折磨到瘋了……他心裡頭是千百個想要被沖水的念頭;也默默地變得聽話,拿出僅剩的一點力氣,站穩、讓洗車用的加壓水柱直往他身上衝。
這在鏡頭裡,又是難得的一幕:全裸入鏡的精實筋肉少年,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讓水柱把他從頭到腳噴過一遍;只有在脆弱的生殖器被水柱射擊的時候,才忍不住用手擋了一下。畫面呈現的,是一種強悍,卻又像是慾火焚身的超飽合的美感。
被水鎗衝了個乾淨,士斌累得忍不住彎下腰、要倒坐在車上;沒想到這時候突然又被眼鏡仔從身後摟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眼鏡仔把剩下的赤煉粉倒出一部份,又往少年的腹肌上抹。
“誰準你坐下的?要聽話!知道嗎?”
“……”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士斌不回應,眼鏡仔又加大施虐力道。
“要聽話,知道嗎?”他看著士斌的雙眼,也讓他看著自己。
“……”
僅管少年還是不說一字,但他的眼神卻已流露出更多悲情的哀求。眼鏡仔自己覺得調教開始有點成效,為此感到滿意;就撿起地上的水鎗,又把少年身上的赤煉粉給沖掉。
這一次,僅管已經累到有點發抖,士斌還是站得直挺挺地,靜靜地等待眼鏡仔的下一波凌虐;之後會怎麼樣?能逃得出魔掌嗎?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些了。
眼鏡仔先靜靜地等了一下子,果然,剛才士斌是因為過度強烈的劇痛攻佔了大腦和身體的神經傳導,肉木奉才整個消軟掉的;現在少了赤煉粉的作用,在少年的體內原先灌輸進去的水相妖氣,又開始搶回意志和肉體的主導權。
尤其在少年的仙氣真氣已經被以水相妖術吸走八成之後,他體內的水相妖氣發作得比之前更快;一分鐘不到,赤裸少年就已經在鏡頭前面上演勃起秀了。碰都沒碰就已經這樣了,現在少年全身肌膚的性敏感程度可想而知。
在眼鏡仔拍片計劃的流程上,還有一節重要的橋段沒上演。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拿了塊海綿,從圓盒裡把車蠟挖了一大塊出來、然後隨意地塗抹在少年裸裎著、精實的肌肉線條上。
然後他拿起了一隻小型的手持式打蠟機,就是那種像釘鎗一樣,只是前面是一大塊圓型灰色海綿,一開動就不停旋轉震動的那種。他把它開啟,然後對準士斌現在一碰就會陷入高潮的乳投壓了下去。
他為少年的方正胸肌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