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人並沒有出手搶救,因為在門邊、就站在他們眼前的,就兩人的最終看守者:妖僧二頁。而且更重要的是,原本在密室裡的幾隻紅外線鎗,這時候都已經啟動、直射著兩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包括男性的外生殖器。
浩然感覺到自己的肉木奉,因為二頁的妖法又傳來莫名的快感,就像被人觸控著一樣;他爽到幾乎要閉起眼睛,但是大敵當前、又要設法救出盟主,只能握緊拳頭強忍下來。
益緯知道這不是二頁的妖法,而是牆上小孔裡的儀器所置,但是花費力氣、精神力去抵抗肉慾的劣勢是不變的;這使得他也不敢冒然向二頁出手,只能看著承平一再地被叛徒阿大鞭答。
“啪!”又是一鞭抽落
“阿大你這個賤種!你…你不得好死!”
“叫你罵!”阿大怒極,狂抽了幾鞭:“哼,看來你不去鬼門關走一圈,是不會招的,我也不希罕!叫你罵!”
“啪!”、“啪!”、“啪!”
不知道是不是阿大鞭落得太急,還是承平在之前已經飽受了大量地凌虐;再連抽個幾鞭之後,承平暈了過去。
“拿盆水來,把他弄醒了再鞭,反正不急,先鞭個過癮、鞭到他要死了再救活、鞭到他的的嘴不賤了、骨頭不硬了再問……”阿大氣呼呼地吩咐著那三名,醒來之後,拿著鐵鏈追趕上來的獄卒。
“住手!”
雖然說益緯的心裡有種不踏實的怪異感,但他怎麼樣也不能目睹承平像這樣,為了守護特武隊而被往死裡虐打。他出聲喝斥了獄卒。
“哼哼,階下之囚也敢嗆聲……你現在只是我軍的戰俘、只是個用來彰顯軍威性奴,你憑什麼”阿大回過頭嘲諷著。
益緯衡量了情勢,自己的確自身難保,但承平是非救不可,不得不,他只好壓上了最後的本錢:“你們是抓到了我,但士可殺不可辱,你們想利用我,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自願……”)
浩然聽到這句話,猛然轉頭看了益緯一眼,看著益緯堅毅的神情,他知道師父這是寧可犧牲自己的尊嚴,也要保住承平;這不僅是為了讓承平守住特武警隊和啊川的秘密據點,也是因為承平或許就是正道反擊最後的希望了。
既然如此,“還有我,只要你們放過盟主,我也……”
“哦?”阿大故作意外地說著:“這個條件交換,的確是有點誘人。只要你們夠配合,我可以放了他”
“我們要怎麼知道你沒說謊”看到對方要接受條款,益緯不忘了追加保障。
“當然,就算我說放過他,你們也是不會信的;不過……只要你們夠配合,我可以讓你們看這整個基地的監視螢幕。我就把他放這,說了不動他一根汗毛,直到他自己尋到路逃出基地去為止……”
阿大說完奸笑了一下,益緯猜想他的盤算,是要故意放走承平,讓他回去找特武警隊或其他同黨。但益緯心想,阿大的這份計謀承平也應該會想得到;無論如何,總是先救他離開這裡再說。
“我方誠意做足了,那你們的呢?”阿大反問“我……我……求……”益緯支支吾吾地。
浩然知道師父是想學自己低聲下氣地求敵人施暴,但卻有心理障礙、開不了口;於是他搶先一步跪了下來:“小狼狗求阿大先生調教……”
說著,浩然把一旁獄卒手裡的鐵連結了過來,自己發功將其一節扳開、拷在項圈上再扳回去:“請大師調教小狼狗……”
話說獸王遇襲重傷之後,退回到軍中大營;先將逐步後撤的軍略擬定妥當、吩咐心腹幕僚按時程代為傳令,便準備開始要閉關療傷。然而就在準備動身離營、回到妖靈獸國閉關的那晚,大營裡主帳附近卻突然有一陣騷動,似乎是有人闖入。
來人身影一現,便直闖主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