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我,為何甘居他人之下?”那名訪客自己接了下去:“我告訴你吧,這世上有比權利還誘人的東西……”
“對了”訪客說著,起身踢開地上的兩個大布袋、滾出了兩個人–一個是戰天元帥,另一個是季煥升。原來他來魔界時,第一件做的事不是去到承平身邊、也不是來找獸王,而是施展奇術搜尋這兩人。
戰天被獸王重創之後雖然成功逃離,但他內丹被業火焚燒,功力跌落不到一成,就是想要隱蔽氣息,也無法施展高階的幻術;至於季煥升也差不多,他的大軍敗亡之後,搶在敵人破門之前才負傷從密道而逃,兩人被發現後,都是一招就被擊倒、只剩一口氣息尚存。
“這兩人轉眼便歿,但是體內多少還有些真氣,有助於你復元”訪客說著轉身準備離去:“準備好了,就來同盟會館找我吧”
百九二:錄精填血,固液凝筋
3%不到的體脂率、出力漲滿時超過8公分厚、巨巖般的胸肌,全身赤裸的少男英雄、帥氣剛毅的特武隊長,跪在舞臺上、雙手向後抓緊自己的腳踝–他是自願這麼做的……把身體向後弓起、卻又同時將全身肌肉出力暴漲賁張。
舞臺燈光從正上方打下被胸肌上的熱汗反射到臺下貴賓眼裡時,被曬到偏褐色的胸肌看起來更厚重堅硬,而其邊緣則像金屬一般映著白光。白光捕捉住了觀眾的視線,像正滑動的水滴一樣,往下看去,是十顆拳頭大的腹肌–一般人練不到如此立體分明、這麼大,真的就像十顆拳頭一樣;就算有練健美的真的練到了,也往往會像是塞太多零錢的皮夾一樣粗魯地凸起暴開;沒辦法像隊長此時一樣,和全身線條維持這種完美的比例。
這不只是不怕辛勞的運動,苦練,還包括不情願、或自願地飽受折磨,在身體被迫、卻又自然地長期出力,各部位肌肉均勻地長大了一個、兩個尺寸;就好像被鞭策著從沒停下工作的建築工人、或者是像的前籃球隊長、也是前武術警隊隊長,被人用巨勾插著肉穴、持續進行高潮欲射的刺激,又無情地痛擊腹肌……總而言之,大概就是像這樣,這些肌肉都是實用的鎧甲,是用來平衡著全身的力量、並承受著幾乎不曾停歇的苦痛。
但每一隻矛,都有克它的盾,要對付這一身完美的肌肉,就要在發動四陰環的禁制後,再加上充滿謫星水相怨念和邪醫金相咒力的白骨鞭–這是邪醫逃走後,阿大從戰場上搶到手的。
腹肌再往下,視覺上進入深色區,或許是少男的蔭毛已經很發育得濃密了吧,白光在流過腹肌後,於黑暗中凝在一個點上,一個搖晃的點,一個因為硬翹的粗長棒體前端變得溼滑而發亮、又因為棒體微微跳動而搖晃不定的白色光點。““唰……啪!”“唰……啪!”
重鞭一道又一道,全數落在赤裸而跪臥、向上挺腹的少男隊長身上,紮緊了一塊塊結實的肌肉任人毆虐、任人鞭答;他身上沒有刑具,因為他是自願的,自願地淪落為晚宴表演的活道具。
“唰……啪!”“唰……啪!”“唰……啪!”
“呃……”
益緯痛到雙手抓瘀了腳踝,卻仍然沒有掩蓋住他身上被紅外線催動的四陰環咒力–那份下體燥動到快要抓狂的無邊肉慾,光線就打在他深咖啡色的乳投上,還有翹起的肉木奉前段那片塊射著白光的鮮肉上。
“唰……啪!”“唰……啪!”“唰……啪!”
“呃……”
肌肉結實的特武隊長,受鞭打時顫抖著,但卻沒有人能肯定他是因為劇痛而發抖,還是真的爽到不行了–搞不好就連他自己也沒辦法分辨出來。
晚宴的一開始,通常都是是吃東西看錶演的時候,只是這次的表演不大一樣;也許是估量著“動一動胃口大開,可以吃更多”,主辦單位特別開放在場的來賓,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