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帶眼鏡的常客放下白紙後,兩手伸出窗外;他的車底盤較低,從視窗看出去,此時正對著士斌的海灘褲。士斌看到他伸手把自己褲頭抓住、把他襠部拉進車窗;然後把褲頭往下拉,而且是連裡面的內褲一起拉……“變態嗎?怎麼會這樣……”
士斌估量著反制對方的可能:首先,他不知道這兩顆手榴彈是真是假;但他的直覺告訴他是真的、而且威力驚人–他覺得這個眼鏡常客已經瘋了……他可不能拿全車行同事的性命來賭。
再者,如果引爆,車裡都是汽油,他體內的真氣不足以控制炸彈威力和火勢,他的修為不到那,更何況他的真氣只回復不到一半、他練的又不是金身功夫,就連自己恐怕也只能避免重傷而已。
百般無奈,士斌只好先放任這名變態常客扯下自己的短褲和內褲;果然,他的嘴張開了、準備要含住自己的命根子。比起“搞完之後引爆炸彈,大家一起死”的瘋子;士斌此時寧可期待他只是“搞完之後逃走、然後被警察抓住”的變態。
不過當他的蔭。經被那個胖子用力一吸的時候,士斌大吃一驚、接著在心裡連叫不妙;他感覺到一股不弱的水相妖術,從這怪人的口中、經由男根往自己身子裡竄。
要是一開始士斌就知道對方的意圖、或至少察覺到對方有妖術在身,那他就算被扔手榴彈,大概也會在第一時間反擊。但他一開始就以為這個帶眼鏡的常客只是瘋了、或是變態,等到現在命根子都被人家咬嘴裡了,再要攻擊已經太遲了–除非他學過用機機發勁傷人……
眼鏡仔也是這時才知道他的狩獵目標是個仙術的修習者,因為一個多月前,他的功力還低到無法察覺他人的仙氣–當然,也因此,他不會被士斌察覺;後來他出門都穿著寫滿妖符、可以隱藏少量妖氣的衣服。
他不知道士斌功力的高低–雖然他覺得應該不高;以不敢大意,用水相妖術吸吮少年肉木奉的同時,力貫右掌伸到視窗偏上緣的地方,蓄足妖勁向前拍擊少年的下腹、打在他結實的第四隊腹肌上。
“唔……”
士斌丹田受創,但他只能忍著把這聲音壓下。他知道眼鏡仔的意圖,是要擊傷他的丹田、好讓真氣外流,再用水相妖術來吸取;但他不能反抗,因為現在他的雙手都在車上、下體又被咬住,光是把手伸下來的時間,就足夠讓炸彈引爆了–既然對方會妖術,那代表他可能不怕爆炸,那出手更不會有顧忌。
“唔……唔……”
為求保險,眼鏡仔讚了三掌;士斌雙唇緊閉,本來要嘔出的鮮血灌滿了口腔、來不及吞下,從嘴角流出後,再用趕緊用手上的海綿把它擦掉。這洗車場都是水氣、泡沫和噪音、大家都在忙著工作,其他人既聞不到汽油味,也沒有察覺士斌這小小的異樣。
這三掌,讓士斌也探出了眼鏡仔的功力–不太高,要是自己狀態十足的話,大概還可以和他一斗。但這情報取得的代價太高了,捱了三掌之後,他的丹田破裂,僅存的四成真氣在受了傷的經脈裡亂竄、不受意識的控制。現在的他更沒有本錢去和眼鏡仔拚命。
眼鏡仔知道在士斌療傷調氣之前根本無法發勁,就想到“謫星訣”的秘籍裡有一個奇特的招式,他決定先好好玩玩眼前這件瑰寶,再來吸取他的功力……
他將少年的男根吐出、收回那少年大腿上的手榴彈,再發勁將他三角褲的腰帶挾斷,讓它從褲管落下、掉在地上;然後關上車窗,只說了一句:“好好洗你的車吧。”
卷九七:陽九一週,陰孤盛則水溢
被遙滾樂和水柱聲環繞著,士斌和其他的同事一樣,正光著上身在埋頭洗車;不同的是,他的下半身的海灘褲裡面沒穿,而且裡邊的肉木奉現在直挺挺地向前刺去,把短褲頂出了一個尖椎,讓少年尷尬得不敢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