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川,有時候也發現他正看向自己,但是一整個禮拜下來,啊川都沒有向外圈靠近、甚至也沒有打個招呼……
啊川心裡其實在討厭自己嗎?浩然每次想到這點,就覺得心很痛;他想去解釋什麼,但是他不能。不只是因為金髮佬不准許,而是自己目前的處境,跟啊川接觸只會害了他。
即便每次看到他的臉都會想到這些、都會心痛,浩然還是沒辦法不去看、不只是想看著啊川,他還想陪在他身邊、他還想對他說好多好多話,尤其是自己欠他的、一直沒說的那幾個字……
想到自己犯下的錯、想到自己錯過的複合,浩然就會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大爛人;好像如果這麼想,被啊川討厭的事情就會不這麼讓人難過–或者是讓人更難過……
就算是沒有云遮住,月光也太過昏暗,在操場上、又隔著六條跑道,浩然幾乎沒辦法認清此時啊川的表情;這樣也好,這樣讓他每次懷疑啊川討厭著自己的時候,總是又好像從他臉上看到一些關心的神色。
就算啊川討厭著自己,每天來這邊都會看到自己,但他還是每天都來,這樣不也代表著,至少他的日子過得很平順、看到自己並沒有真的太生氣嗎?也許啊川已經不在意自己了?不然為什麼他都不主動過來呢?
浩然沒有辦法停止這樣的東想西想;不只是因為看到啊川讓他精神振奮,還包括這一個多禮拜以來,他已經持續高潮後被禁止身寸。米青了五十次之多。而且為了每個晚上可以有這麼半小時的時間見啊川一面,浩然又同意了金髮老的新條款,在每天要去上學前,服下轉學生三人組這些年來,從戰場上魔兵乾屍體身上搜括來大量的妖術秘藥。
那些秘藥有的會讓他陷入火相的燒灼,有的則是水相的淫慾;尤其是最後這一次在拳館蒐集到的效果普遍更強。然後在這一整天裡,浩然要用無相仙術的元丹把這些妖氣毒素消磨練化、療傷培元。
到了晚上再供金髮佬練功,像個沙包一樣讓他打爆、或是把一整天累積下來的無相仙氣輸送給金髮佬–好讓他再像打沙包一樣拿自己試練新招。
在這些妖氣被消磨殆盡之前,可以說浩然這大半天全都處在具大的痛楚或精神極度亢奮之中;晚上看到了啊川而且是在這個矇矓月色之下,就難免會一直不斷地湧現各種胡思亂想、自己在折磨自己–但即便如此,這還是他一整天裡都在期待的美好時刻。
月色的昏暗也不全都是壞事;至少它似乎讓浩然腰間淡墨色的龍紋變得不那麼清楚。是的,在前往操場練跑之前,浩然每次都得先進去附近的男廁,讓金髮佬啟動他身上的龍紋,同時往他後庭塞入兩顆可遙控的跳蛋……在他跑到快要半小時的時候就會啟動……
這就是為什麼,浩然只有在前十五分鐘會一直盯著啊川看;因為後十五分鐘裡,那條半截手臂長的龍紋會鑽進少年的後穴、讓跳蛋對他身體的影響得已直接躍過金身真氣的防護,而且在龍紋進化之後,這個刺激變得更大。
在奔跑中,因為後穴那兩顆跳蛋時不時地切換震動模式、段數,少年的表情變得猙獰、開始用嘴巴呼吸來掩飾可能的嬌喘,腳步也不知不覺中放緩了一些。浩然這時候不敢再盯著啊川看,他怕啊川因為自己的直視而看回來、那就會看到自己這個不堪的模樣。
或許他心裡有一點想要讓啊川發現,這樣的話也許他會過來關心一下自己—但這麼想是錯的,他不該為了自己的一點點軟弱就拖啊川下水。更何況,說不定啊川已經看到了,但是他不在乎……
不,啊川可能只是沒有發現而已,月色太昏暗了,這樣也好……
每次到了後半個小時,浩然總是刻意迴避不敢看向耀川、只是任由金髮佬透過遙控來折磨著他的肉體和心靈。也因為這樣,他才一直都沒有發現,到了後面耀川其實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