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容綰道了句‘這個好說。’便跟隨崔府的僕從去看崔沁柔,崔沁芳說不放心崔沁柔就一道去了。
路上崔沁芳拉著容綰,親切道,“姑娘要不介意。我直接喊姑娘妹妹可好?”
容綰聞言估摸著崔沁芳知道元氏想要收她做義女的事情,想來崔府的僕從也會給他們說,便了然了崔沁芳的舉動,
不過,因她雖然也要為自己的安全考慮。不想與崔府互相牽連,所以不能直接做元氏的義女,但是若是崔府有事情,她能幫的一定幫,拼盡全力也會去幫,所以與元氏的子女姐妹兄長相稱她覺得是可以的。
“當然可以。”她說道。
崔沁芳嘴角這才露出一絲笑容來,“那我就讓兄長去外面放話了,若是誰敢欺負妹妹,就是和我崔府過不去。”
“好。”容綰答應。
“那妹妹以後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崔府,也大可直接來崔府說。不必客氣。”崔沁芳說道。
“恩。”容綰點頭,道,“以後崔府有什麼用的上我的地方,也不必客氣,直接說。”她雖然力量綿薄,但若是能有機會報答元氏,她也一定會義不容辭,當然。前提是她能活著。
崔沁柔其實是沒有大礙,就是哭的暈過去了好幾回,又好些天都沒吃好喝好睡好。自然就精神萎靡,又有些憔悴,不過元氏去世,她又小,倒是可以理解。
崔沁柔見到了崔沁芳自然是找到了哭訴的地方,跟著崔沁芳哭了好久才又昏昏沉沉睡著。好在容綰也不是什麼外人。倒是沒有見怪,給崔沁柔把脈開方子以後。容綰才回去了回春堂。
崔睿回來了,元氏出殯的日子就定了。其他幾房的人也不好不來,雖然還在鬧著要分家,可元氏去世總歸是大事兒,所以也沒有在出殯的日子鬧騰什麼,這之後的事情就不是容綰可以操心的了。
元氏出殯,潼關包括長安帝都的許多官員富甲都來祭拜了,包括皇室也派了人來,當然這背後則是宇文丞相的意思。等元氏下葬,崔家子女祭拜完後就開始了守靈堂。
容綰是想要留下來的,可是孤濯出征在即,她也就得離開,否則留下來,就的面對周氏的逼迫,就得面對楊孜墨,就得面對乙弗軒。
元氏一走,崔府就好像真的要散了一樣,即便沒有完全分家,那也是一團亂麻。容綰自然不好意思在這時候添亂,讓他們幫忙管醫館,只是將醫館暫時關閉了。經過了之前那一些事情,一大半的學徒走了以後回春堂的人並不多,但是這些人都是很崇拜容綰的學徒,所以聽說容綰要跟隨軍隊一起做軍醫,他們統共也才五個人,就一起跟來了,之前新招的學徒就讓他們各自回家了,而翠竹和翠青則是讓他們先回去了崔府,等她回來了回春堂,再讓她們也來回春堂。
胡來將回春堂的人帶來,容綰看見孤濯就問,“我帶他們一起去可以嗎?他們不要工錢就是想學醫。”
一旦開始打仗,受傷計程車兵肯定多,到時候只會嫌軍醫少,哪裡會覺得多?所以這些人去了絕對幫的上忙,除開了想要帶容綰離開的心思,正正經經來說的話,這軍醫絕對是越多月好,
“可以。”孤濯說道,“我會將他們的名字報上去,之後或許能得軍功。”
這樣就再好不過了,回春堂一行五個學徒立即笑了起來。
馬蹄聲踏踏而來,孤濯看著容綰身後皺起了眉頭。
容綰也回頭,瞧見楊孜墨竟然也來了,頓覺不好了。
楊孜墨很快就帶著軍隊來到了城門口。
孤濯立即上前見禮,“少將軍。”
楊孜墨嘴角略勾,居高臨下望著孤濯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