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所以知道她其實是要幫她,便沒有做聲。
這會兒聞言,崔沁芳感激道,“多謝綰綰了,你要不這樣,那這丫頭就弄不走了。”
如果有別的辦法,容綰也不會用這麼極端的方法,“不要多說了,趕緊將小柔抬上馬車,帶著她趕緊離開潼關吧。”
崔沁芳正有此意,卻問道。“那你呢?”
“我還有事情要辦呢,回春堂還要打理。”也要與楊孜墨周旋,不過這句話就不用說了,免得讓崔沁芳擔心。
容綰回來以後一直幫著崔家照顧崔沁柔,都沒有回回春堂,崔沁芳是很清楚的,聞言點點頭。“那你萬事小心。有什麼事情就書信給我們,我們一定會幫忙的。”
客氣的話就不用多說,容綰點頭說好。然後將封住崔沁柔穴道的銀針給拔了出來,並且給她探了探脈搏,見她沒有大礙才退開了去。
崔沁芳才吩咐了婢女將崔沁柔抬著往外面走。
就在這時候,外面婢女慌忙跑進來。慌張的說道,“不好了不好了。楊少將軍帶人來將崔府包圍了。”
容綰面色立即變一沉。
崔沁芳神色也是一變,“你說什麼?楊孜墨他將崔府包圍了?”這顯然不是一個疑問句,她重複完了才反應過來,驚怒道。“他好大的膽子!”
“莫急,我去跟他說。”容綰說道。
崔沁芳卻道,“你能說什麼?他不是逼你嫁給他。就是逼小柔嫁給他——我去!”
“姐姐你別去,你對付不了他啊。”容綰說道。“我有義父給我撐腰,他不敢對我怎麼樣,更何況昨天義父都發了話,我不嫁,他不能逼我,小柔不嫁,他也不能逼!”
崔沁芳聞言暗道是,便沒有再做聲阻攔。
容綰趕忙出去,瞧見楊孜墨站在崔府門口,楊孜墨帶來的官兵已經依次從崔府大門進來,卻被崔府的家丁攔住,並且與之對峙。
容綰走過去,家丁和官兵都自動退到一邊讓出了一條小道。
楊孜墨微微笑看著容綰,“怎麼是你出來?”
容綰沒有好臉色,“你怎麼又來了?”
“你說我怎麼又來了?”楊孜墨反問了一句。
容綰沒有那麼多閒工夫和他多說,冷淡道,“昨天我去遊船碰見我義父了。”
“是嗎?那你有沒有代替我向丞相大人問好?”楊孜墨問道。
容綰額上跳了跳,沒有理會他這句,只說道,“我不會……”
“等等。”楊孜墨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話一樣,她才剛開口就打斷了她。
容綰皺眉看向他。
“你確定要在這裡說這件事?”楊孜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是無所謂,說我也無所謂,可是孤濯的事。”
楊孜墨沒有將話說完,只是那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怎麼都讓她覺得心驚肉跳的。
容綰模樣做聲,只是默默的往門房走去,裡面的僕從就趕緊出來守在外頭。
楊孜墨嘴角翹了翹,便也跟著走了進去,“關門。”
守在外面的僕從便依言將門關上了,雖然這裡是崔府,可誰讓楊孜墨最大,自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容綰站在屋子中央。
楊孜墨瞧著她的背影,想象著她隱忍又溫怒的神色,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錯,現在比以前乖多了,你說你要早點這樣多好?大家都不用這麼折騰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容綰轉過身來,神色清冷。
楊孜墨還是笑,像是看穿了她清冷的外表下,那對他極致憎恨的內心,卻又知道她不能將自己如何一般,而這樣看著自己手中的獵物,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他的束縛,這種感覺真的太奇妙了,
“崔沁柔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