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別讓奴婢擔心了。”
上官堇點點頭,忍著下身的疼痛起身。春湘滿目心疼,她替上官堇更衣梳妝打扮了一番。但見上官堇今日著了一襲月白色纏花枝長裙,腰間繫著一條玫紅色絲滌,烏黑的青絲用一支晶瑩透白的玉蘭簪綰起,長髮隨意地披至腰際,白皙的小臉上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紅,整個氣質如蓮清新脫俗,越發顯得楚楚可人。
上官堇看在春湘的面子上隨意地吃了幾口粥,但見她細長的美目一凝,素日那個意氣風發的上官堇仿若漸漸復活了一般。只聽她語氣堅定地說道,“春湘,如果我依然還是不放棄出逃的計劃,你怕不怕再次出現危險?”春湘看著上官堇,眼神一片堅定,只聽春湘壓低聲音應道,“奴婢誓死跟隨小姐,小姐去哪裡奴婢就去哪裡。”上官堇心裡一暖,她握住春湘的手愧疚地說道,“春湘,你放心,我再也不會讓你捱打了。”春湘眼眶一紅,她感動地看著上官堇說道,“小姐,你真傻,你本來可以遠走高飛的,何必為了奴婢再回到這個令你不開心的地方。”上官堇溫和一笑說道,“我們是姐妹。”
這邊薛映雪正在王府的花園裡散步,她聽說昨夜王爺臨幸了上官堇,心裡不覺一沉,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就在這時只見迎面走來夏萱濰,但見她妖嬈地繞過花叢朝薛映雪走來。薛映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對夏萱濰一施禮平靜地說道,“真是巧了,姐姐也來花園裡賞花。”夏萱濰嬌媚一笑,只見她的眼眸裡帶著一絲不理不睬地意味說道,“我可沒心思來欣賞這些花花草草。”夏萱濰一停頓,而後探究地看著薛映雪的臉色繼續說道,“妹妹沒聽說過王爺昨夜寵幸了浣衣女嗎?”
薛映雪臉上微微一愣,而後柔和一笑低垂著眼簾說道,“姐姐是說王爺昨兒在王妃那裡過夜嗎?今兒映雪是聽說了。”夏萱濰冷哼一聲而後語氣裡帶著蔑視說道,“王妃?王爺早就把她貶為浣衣婢女了。”薛映雪尷尬一笑不再說話,心裡卻是很高興聽到夏萱濰這麼說。就在這時,上官堇經過花園正要回到浣衣局,迎面遇到了薛映雪和夏萱濰。但見薛映雪向上官堇微微一俯身,面上帶著柔和的笑意。上官堇點頭示意,正要擦過兩人的肩膀離去。只聽夏萱濰怪聲怪氣地說道,“喲,你還記得自己是個浣衣女。”
上官堇瞪了一眼夏萱濰,眼裡的冷意如冰寒冷,上官堇今兒心情不好便也懶得搭理夏萱濰。不想這夏萱濰竟是個沒眼色的人,見上官堇如此冷傲的態度,她心裡的怒氣奔湧而出,只聽她拉住上官堇的衣袖呵斥道,“大膽奴才,有你這麼對主子的嗎?”薛映雪見狀,眼裡湧現出一絲不易覺察地亮光,隨後小聲地勸道,“夏姐姐,大家姐妹一場。”薛映雪話音還沒落,只聽夏萱濰冷笑一聲說道,“她如今是奴才,我是主,誰和她是姐妹?”
上官堇甩開夏萱濰的手,看著夏萱濰一字一句說道,“別惹我,我今兒心情不好。”夏萱濰臉上一片土青,她氣得大口喘著氣伸手就要扇向上官堇。只見旁邊的薛映雪嘴角不易覺察浮現出一絲笑意,臉上的表情卻是左右為難的樣子。
就在這時只聽傳來一聲冷然低沉地聲音,“住手。”夏萱濰一愣,她急忙收住手,臉上一片驚恐,只聽她急忙辯解道,“王爺,她衝撞了妾身。”薛映雪急忙行禮柔聲說道,“映雪見過王爺。”慕容風易看著上官堇,眼眸裡隱著一絲柔情,面上卻是冷然一片。上官堇傲然而立,她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慕容風易既不行禮也不說話。
慕容風易轉眸看著夏萱濰,眼裡湧現出一絲反感,只聽他冷聲說道,“本王看衝撞王妃的人是你。”薛映雪聽罷心裡再次一沉,眼眸裡浮現出一絲失落,卻低垂著眼簾不說話。夏萱濰一愣,臉色瞬間蒼白,她結結巴巴地低聲說道,“她,她不是個浣衣,浣衣奴婢嗎?”慕容風易冷峻的眉梢一挑,對身後的蔣管家說道,“老蔣,把王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