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自己都不記得做了什麼夢,卻是在夢中哼唧。並且還哭了出來。
直到孤濯將她搖醒,容綰在一下就鎖到了孤濯的懷中去。
孤濯抱緊了她,輕聲問道,“怎麼了?做惡夢了?”
容綰應聲。“恩——我有點怕!”
“我在的。”孤濯輕拍了拍她的背,卻發現她的後背都被汗溼了。並且是一片冰涼,這就是說她一直在冒冷汗。
孤濯知道她是被前幾天的事情給嚇到了,就柔聲說道,“沒事了。那些土匪已經死了,不會再出事了,別怕。就算是有事,我也會保護好你。”
容綰聞言。頓覺好多了,才放鬆了下來,卻躲在他懷裡不肯出來。
孤濯就抱著她,擔心她穿了溼衣裳受涼,便將她的裡衣,肚兜給脫了下來,就穿了一條褻褲,“熱不熱?要搖扇子麼?還是要加冰桶?”
“都不要,我不熱。”容綰說道,“我就要你抱著我。”
孤濯聞言,應了一聲,便緊緊的抱著她。
容綰便是默不作聲。
孤濯也不說話,只是一面抱著她,一面輕拍著她的背,讓她安心,好繼續睡覺。
容綰便是被分了心,也沒有空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便又慢慢的睡著了。
孤濯見她睡的還是有些熱,便拿了手搖扇過來給她扇扇子,這邊的幷州距離中原的中部地區就有些近了,這會兒的天氣氣候就像是春天快入夏天了一樣,還是有些熱的,不像是之前在昌離郡以及幽州那樣涼爽。
扇了一會兒後,容綰身子便微涼微涼的,孤濯才將扇子放下,抱著她再次入睡了。
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孤濯抱著自己的原因,容綰竟然沒有再做夢了,一直睡到了天亮,從孤濯懷裡起來的時候,都再沒有大礙。
孤濯因為害怕自己動一下就會吵醒容綰,就一直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即便是他早就醒了也一樣。
容綰睜開眼睛來,就看見孤濯瞧著自己,便臉色微微一紅。
孤濯見她醒來,就笑了笑道,“後半夜睡的挺好。”
容綰應聲。
孤濯問道,“那休息好了沒有?”
容綰再次應聲。
“要起來麼?我已經讓她們準備好了早膳。”孤濯說道。
孤濯的無微不至,讓容綰無時無刻都暖心,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和孤濯成親以後,竟然他會這樣的好。
容綰起身來,孤濯才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容綰才穿好衣裳,他已經端了水進來給她洗漱了。
容綰快速洗漱完,便和孤濯一起去大堂吃飯。
習雲,慕容名已經等在那兒了。
見了容綰,慕容名就問道,“綰綰,昨天睡的好嗎?”
“不太好,但是後來挺好的。”容綰說道,“我老做夢。”
“夢到了什麼?”慕容名問道。
容綰就將自己記得的夢告訴了她。
慕容名就說道,“你這是因為前段時間受了驚嚇了。”
容綰也這樣覺得,便應了應聲。
慕容名就說道,“你不要老想著那些,沒有事情的,都已經過去了。”
“恩,我知道。”容綰說道。
這次因為,幽州城外,發生了這樣一起事情,並且距離滄州也很近了,所以大家也沒有心情繼續玩了。
孤濯在這邊稍作休息了兩天,就建議即刻啟程到滄州。
滄州早就又慕容名安排的人在那兒等著了,都是慕容氏的隱衛,還有之前跟隨他們來東魏的那些隱衛,分了一部分給容綰,安排在了回春堂和孤府,其餘的也都提前到達了滄州,等慕容名來,便可以走了。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