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後再說吧,任務期間,我們不要分心。毛啟,你給我翻譯下,那廣播裡在說什麼。”
劉東岔開話題,毛啟不由有些無奈。
二號隊員在前頭搶說道:“太子,司徒曉準備潛逃俄羅斯,曲隊長他們已去跟機場高層交涉了,現在K717航班要多停留半小時,那女播音員正在說著呢。乘這次航班的人已被統一安排到華美四星級酒店休息,等曲隊長那邊資訊過來,我們就可以行動了。”
“呃。”劉東瞄了瞄手錶螢幕中移動的紅色光點,不由有些期待。這紅色光點,正是龍組衛星監控的目標。司徒曉。
看向那高大氣派的華美酒店,劉東扶正了頭上帽子,正色道:“三位,航班暫停,司徒曉可能會有所察覺,廣場這麼大,如果她要逃跑,我們一時將無法應對,不能再等了,我現在下車跟蹤,你們在車上嚴守,聽我命令列事。”
“太子,這樣會打草驚蛇的。廣場的人這麼多,你要是被他認出來,那可就糟了。”三人很是擔憂的看著他。可劉東是隊長,決定權全在他手上。
“別羅嗦,這是命令。”劉東嚴厲道,“我做事自有分寸的,如此多人的廣場,我們最好不要開槍,減少無故傷亡的可能。”
不待三人反駁,劉東拉開車門下車了。他直接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隊長,隊長,劉東脫離團隊,單獨行動了,我們阻止不了他,請指示!”車內的三名隊員都急了起來。連連向基地裡的秋若生彙報著情況。
基地裡,秋若生坐在電子監控屏前,這一切他早看在眼裡,微微笑道:“不要慌,且看他如何執手,現在開啟全員通話裝置,全面關注劉東與司徒曉的動態,守好機場各個要道出口,做好抓捕準備,隨時出動支援。”
秋若生手一揮,在基地待命的三個小組立即向機場趕去。同時,守在機場車內的一二三號龍組成員不再有半點馬虎,步槍上堂,待命以發,曲家所帶的三人,身著便衣也從機場內部出來了。
他們是在司徒曉之前趕到機場來的。與機場高層交涉後,飛往莫斯科的K717航班被迫多停半小時。半小時對於龍組成員來說,抓捕一個人足夠了。反之,便是任務失敗。
劉東悠然走在廣場中央,在來往的人員中穿梭,根據手錶上的提示,緩緩向目標靠近。頭上戴著假髮和帽子,不仔細辨認,別人還是認不出他來的。
司徒曉,三十四歲,身高一米六五,穿著素潔而樸實,長相和藹,手提一小型旅行包,行走在廣場大廳走廊前的人行過道上。她跟隨人群,準備前往華美酒店中待機休息。
客機在起飛前突然出現故障,這種事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大部分的乘客都沒有多想。多停半小時也在承受範圍之內。然而,司徒曉不是常人,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身為殺手,警覺性是高出常許多的。
只見她行走間環望四周,如同看風景般,臉上帶著一種自然的微笑。給人很容易親近的感覺。她這種神情,是多年的習慣修養成的。身為人妻,身為子母,她神色間有著一種賢惠的婦女彩光,特別是那種與生就來的可親容貌,讓人如沐春風。這麼多年來,她早已把殺手冷漠的一面偽裝在麵皮底下。任之誰也分辨不出來。少數知道真實身份的人,也早都死了。
鞏豪被抓後,她知道紐約已不能再呆,如果不是因為兒子,她早離開了。耽擱的這一天,她把兒子安頓好後,再開始試探性的潛逃。她沒想到鞏豪會直接出賣自己,因為鞏豪還有自己的家人。她更不會想到龍組的人會來得這麼快。
此刻,司徒曉只是預感不祥,純然沒有那種快要死去的危機感覺。其中潛在因素諸多,主要還是她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就是突發情況到來,她也有信心逃脫一切追捕。
殺手十餘年,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