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我們無論是殺了劉東,還是殺了張強。政府都不會任之不管,而且,控制這股勢力的並不是政府,而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厲害組織,所以,就是劉東和張強都死了,我陳泰也不會那麼容易坐上黑道教父的位子。”
“特殊的厲害組織?什麼組織?”鞏炎有些疑惑的問道。
“國家安全域性。”陳泰沒任何猶豫的回答道。黃坤有警告他們這些落選退出舞臺的領隊,不能把龍組的存在洩露出去,他不敢說龍組,所以弄了個國家安全域性出來。
“國家安全域性?”鞏炎有些詫異,“我只聽說美國有FBI,中情局,情報組這些組織,沒想到我們華夏大國也有這樣的特殊組織。阿泰,這事你難倒我了,我鞏氏集團雖然跟好些國家的高官人員都有往來,但還從沒有跟國家安全域性的人來往過,就是我爸爸也不認識這裡頭的人,如果C市的暗黑勢力真是被這樣的部門統管,那鞏氏集團又該怎樣扶持你上位?”
鞏炎知道,陳泰是在有意為難自己。一個省城的黑道教父,如果只是跟政府部門掛鉤,那事情還好辦,畢竟,腐敗的政府高官哪座城市都是有的,以他鞏家的財力和關係,很多省份的省委書記都熟悉好些,他爸爸鞏天雄更是時常和他們在一起應酬,劉東能用金錢辦到的事,他爸爸鞏天雄自然也可以,例如,大慈善家身份,榮譽省長身份,這都是可以用錢買到的。只要有這個魄力,有錢的人都可以辦到。
但是,對於國家安全域性,鞏昌還是第一次聽說,更別說是去和對方的人接觸認識了。
連人都找不到,怎麼結識?
“事情也沒有想像的難。”話題說出開了,陳泰也沒什麼隱瞞的,對於他來說,還很年青,接下來要走的路還很長,所以抱負心,野心也是很大的。
“阿炎,你鞏氏集團,你爸爸,還有你幾位兄長,甚至你,關係網都要比我們這些玩黑道的人都要強太多,殺劉東和張強,其實對於我們來說,說容易也不容易,說難也不難,但對於你們這些正經商人來說,是非常刺手的。劉東的身份不止是黑道教父這麼簡單,他同時還是大慈善家,榮譽省長……所以這事必須得我們去幹才行,俗話說的好,摸筆的人扛不了槍,拿刀的人摸不了筆,這也是叫各操其業,各有所長。對吧!”
鞏炎聽了一笑,不耐其煩道,“阿泰,這些大道理你先留著,到時再跟你那些小弟說去吧,我倆同窗四年,都相互瞭解,沒必要拐彎抹角,有話直說。你就爽快點,幹還是不幹。要是不幹,我好去請職業殺手,聽說有個叫‘影子’的職業殺手很厲害,從沒失過手,你要是認識他,就把他介紹給我,錢還是由我來出,到時,不但我報了仇,連你也了卻了心願。”
這句話,鞏炎也是在提醒陳泰,在告訴他,我們是老同學,劉東又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你的要求可別太過份了,你要是不幹,我去請殺手做,到時人殺了,你沒親手報仇,可怪不得我。
陳泰又何嘗不知道對方的意思。其實他也知道,鞏炎來找他其實也是一番好意。兩方聯手,同時報仇,鞏炎出錢,他出力,只要劉東一死,他們雙方的心願也就了卻了。不過,劉東要是被其他人殺了,他們雖然心中也很痛快,但同時也有遺憾。不能親手殺了劉東的遺憾。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陳泰不再賣關子,正色道:“阿炎,你鞏氏集團有兩種方式扶持我,當然,這也是能把劉東整垮的唯一途徑。”
不管對方是何種眼神,阿泰接著道:“第一,華夏國有幾十個省份,我陳泰不一定要當C市的黑道教父,其他省城也可以。據我所知F省的省城也已統一,而且跟C市一樣,是同一個國家安全域性隊員負責的,也就是說,一個國家安全域性隊員是同時管理兩個省份的黑道勢力。只要你爸爸能幫我打通另一個沒有統一的省城關係網,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