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猜到了一些,但是他好像鐵了心要跟著少主一般,具體是如何。少主明天一問便知道了,跟隨屬下的一行暗衛,則都活著,我們武功底子好。那些逼供的刑罰雖然很重,但我們也抗下來了。一點兒也沒有招出來!”
孤濯一面聽,偶爾點下頭,等他說完,滿意的勾起了微笑來。“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安排他們!”
玉珩就是為了著急告訴孤濯這些情況,再來就是告訴孤濯關於楊孜墨的一些事情。“還有,刷下在楊府的牢房中。遇到了習雲。”
“他也被關在牢房中?”孤濯詫異了,楊孜墨不是很重用習雲麼?怎麼會將他關在牢房中?
“有一段時間關進去過,但是沒有用刑,也不讓他與我們接觸,那牢房有好多層,每一層牢房的犯人都是分開關押的,後來習雲從裡面放出去的時候,屬下聽到他們說讓習雲去見某位大人,算算日子,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情。”玉珩說道。
想不到楊府還有這樣的地方,孤濯暗暗腹誹,隨後點頭道,“恩,你做的很好,能將這些訊息注意到並且帶回來。”
“屬下做這些都是應該的。”玉珩恭順的說道。
玉珩是自小就跟隨孤濯一起長大的,他是從專門提供人送到步六孤氏的家族中的孩子,那些家族都屬於步六孤氏的附屬家族,有世世代代效忠於步六孤氏的,也有以前對步六孤氏十分忠心的大臣的家族,亦有世僕家的孩子。
兩人自小相伴,幾乎跟親兄弟一樣,對孤濯來說,玉珩比他的親弟弟妹妹還要親一些,所以對玉珩自然放心。
玉珩對孤濯也是一片赤膽忠心,他說完,便道,“屬下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這就告退了。”
“去吧,好好歇息,過不了幾日,我們就能回東魏了。”孤濯說道。
玉珩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孤濯,亦看了看容綰,隨後似笑非笑的低下頭去,然後退了出去。
容綰被玉珩那一眼看的有些臉紅,等他走了臉色才自然了一些,她問道,“那胡來他們要不要帶著跟我們一起回東魏呢?”
“我明天問問他們的意思就知道了,他們如果不跟我們走,趁著他們如今什麼也不知道,我會給他們一筆足夠用一生的財富,讓他們離開,如果他們不願意離開,要跟著我,那我會將他們帶回去,重新篩選,操練一番。”孤濯將對胡來他們一行人的安排,做了打算。
“那如果他們不願意跟著我們,從而落了單,楊孜墨會不會再找他們?”容綰擔憂他們將來會再次被楊孜墨找上。
孤濯笑道,“不會,我既然將他們放了,那他們就是沒有用處的,楊孜墨不會不知道這一點,所以既然找他們也沒有用,楊孜墨必定是不會多花功夫在這些對他沒有幫助的人身上。”
她怎麼忘記了,楊孜墨就是這樣一個利字當頭的人,無論何時,如果對他沒有利益的事情,他是不會去做的。
孤濯說的非常有道理,容綰放下心來。
今天聽雨軒被楊孜墨鬧的雞飛狗跳的,明天,如果楊孜墨沒有將銀子送來,容綰決定去找他要,而今天也因為楊孜墨來鬧事,弄的大家都很累,所以早早的吃過飯,走動了一會兒,到了晚上天全部黑了,容綰就上了床上去睡覺。
寶兒已經看完了書,學習完了今天要學的內容,到床上去休息睡覺了。
這些天因為寶兒的關係,孤濯都沒有晚上來找她了,雖然她能感覺到他有那麼些不高興,卻沒有跟之前一樣直接說出來,她覺得孤濯對寶兒還是很疼愛的,否則不會這樣容忍她。
翌日一早,容綰起床洗漱。
寶兒也一起跟著起床洗漱。
婉清,挽香一人服侍一個。
容綰便問道,“少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