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從心底裡覺得輕鬆了不少,沒有在西魏時那種壓抑,但是她卻不知道,很快她就會改變自己的這個想法,不過,這也都是後話了。
從北豫州到鄴城比較好走,但是這次車馬耽擱的時間太久,並且中途還經歷兩次險境,所以,每個人都很累,越到了後來就越走不動。
孤濯不得已,再次將隊伍停下來,重新休整,並且補給糧食和水,每一次採補糧食和水都任務艱鉅,縱然已經到了自己的地盤了,他仍舊是不敢掉以輕心。
但是,越到後面,孤濯跟其他人的心情卻是截然相反的,他是非常的急切激動又興奮。
晚上,容綰剛洗漱完,放下窗簾子,孤濯上來就跑進來抱著她不放,“綰綰,還有不到十天了。”
容綰見他這樣開心也不好打擊他,於是就由著他抱著自己,“十天?那你要好好對我!”
“當然。”孤濯說道。
容綰嘿嘿笑了笑,“否則我再讓你等幾個月!”
幾個月!
虧她說的出來,
這樣還不如殺了他!
孤濯聞言眉頭略微皺了起來,他恨不得將這丫頭咬上幾口才好,卻又捨不得,於是只能拿自己的鬍渣子去扎她的臉。
“啊……疼……哈哈!”容綰被扎的又疼又癢,不停躲著,孤濯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我錯了……我錯了嘛!”
孤濯這才放過了她,問道,“錯哪了?”
容綰見他放過自己,又不怕了,說道,“我沒錯!我哪裡錯了?”
孤濯的呼吸再次靠近了,容綰知道他要做什麼,趕忙說道,“你對我好不就行了?難道你不想對我好!”
孤濯聞言頓了頓,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怎麼這麼多這樣奇怪的話呢?而且還都讓他無言以對,他當然會對她好了,但是呢,他為什麼牙齒這麼癢?
所以,話音剛落,容綰就覺得臉上輕輕一痛,孤濯竟然咬了她,她睜大了眼睛,“阿濯,你鬆開!”
說完,孤濯就已經鬆開了,但是這滋味兒確實不錯,怪不得這丫頭這麼愛咬人。
容綰感覺到孤濯近在咫尺的呼吸,紅著臉溫怒著要說什麼。
孤濯的嘴唇卻再一次靠近,這一次他沒有咬她,而是輕輕的落在了他剛才咬過她的地方,親了一口。
容綰險些要惱羞成怒了,這傢伙真是時不時就會這樣得寸進尺一下,真的是拿他沒有辦法,“你又來了。”
“不喜歡?”孤濯低聲問道。
容綰無言以對,“你快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孤濯沒有動,容綰怕他不走,就嚇唬他說道,“我告訴你哦,還有不到十天了,我們兩最好不要再這麼親近了,否則真的不吉利就不好了,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容綰說完,自己都覺得自己這話沒有說服力,畢竟這一段路過來,兩人真的是越來越親近了,而且孤濯的性格,她比任何人都瞭解,她覺得自己完全不可能說服他。
但是,出乎意料的,孤濯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竟仍舊鬆開了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離開了馬車出去了,並且很長時間沒有進來。
容綰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孤濯可能被她說動了。
等到了容綰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的時候,仍舊沒有看到孤濯,她才真的覺得昨天晚上說的話起了作用。
並且這會兒車廂裡仍舊不是隻有她一個人,但是另外一個人身形婀娜,嬌小,應該是女子,並且坐在最前端的車廂裡,孤濯一般來說會坐在中間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