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京華瞟了眼平安劍柄上的金雕玉蓮,“狐妖就在我們附近。”
陳清慢條斯理地沏著茶,“隨便猜猜她心裡想什麼。”
客京華非常隨意,“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陳清笑眯著眼,問道:“你怕不怕?”
“不怕。”客京華坦言道。
“那她和應山雪加起來呢?”陳清似不經意問道。
“還是不怕。”客京華順話道。
陳清眉笑侃道:“你不怕夫妻同心,齊力斷金?”
客京華見招拆招,“那我們兄弟聯手,力拔山兮。”
陳清失笑,而後斟了杯熱茶給他,“小心燙。”
客京華手肘撐在桌子上,鬼使神差地道了句,“我總覺得柳姑娘對應前輩有點意思。”
陳清反問道:“你不覺得她對你也有點意思嗎?”
“柳姑娘她只把我當朋友。”客京華琢磨道:“她難道真的不清楚送髮帶的含義嗎?”
陳清視線落在客京華的虯紋髮帶上,明知故問道:“送髮帶有什麼深意?”
客京華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娘說過同心結髮帶耳墜都是送來定情的。”
陳清微一怔住又迅速恢復如常,“柳小姐倘若心屬應山雪,恐怕要踏天梯追人了。”
客京華單手托腮半闔眼簾,附和道:“確實難如登天。”
“兩人相差了二十來歲。”陳清還不忘補上一句,“柳雷都比應山雪小一歲。”
客京華趕緊抿了口茶壓壓驚。
“此外還有一條路。”陳清桃花眼中泛著戲謔的笑意,“柳小姐甘願做妾。”
客京華再飲一口杯中茶,在他看來柳如依絕不像是屈身做妾的女子。
陳清忽地問了句,“京華你將來會納妾嗎?”
“我爹孃那樣足矣。”客京華搖搖頭道:“你呢,陳清?”
陳清悠嘆道:“做妾都來不及,怎麼會納妾呢。”
“男妾?”客京華也在書中看到過這個詞,好像是專供家主玩樂的男人。
陳清溫吞道:“有吃有喝還能陪愛慕之人有何不好?”
客京華凝思片刻後,沉吟道:“你做這個肯定是一枝獨秀。”
聞言,陳清彎起眸子,“借你吉言。”
待到中午,師徒二人來訪。
柳如依揚聲道:“客京華,你帶我們去抓狐狸吧。”
客京華把平安遞給她,交代道:“你跟著平安,它帶你去。”
一百來斤的重劍柳如依接的毫不費力,她徵詢道:“你不去嗎?你來幫幫忙唄。”
“我去反而幫倒忙。”客京華婉言拒絕道。
柳如依只好作罷,妥協道:“那好吧,劍我等下還你。”
兩人循著平安的指引,一路找到了常樂莊。
客京華和陳清貓在他們後面,鬼鬼祟祟地跟蹤著。
客京華掃視一圈四周,悄聲道:“這裡人多,恐怕不好下手吧。”
陳清回以悄聲:“不好下也下了。”
客京華話還沒問出口,柳如依一句“大膽妖孽,還我師尊!”便闖入耳中。
令狐璇破牆而出,手裡還拎著昏迷的應山雪。
兩人在空中一前一後的追逐。
左閃右避之下,令狐璇還不忘抽空對柳如依拋了個媚眼,“你師尊是我的人了哦~”
客京華都驚呆了,這就是兩個女人一臺戲嗎?
陳清抱著胳膊,看得津津有味。
半炷香的功夫兩人從城內跑到城外,令狐璇停在了一片曠野中,笑盈盈地打量著氣喘吁吁的柳如依。
“狐狸精. . .”柳如依累得上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