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笑而不語,任由她發酒瘋。
柳如依認真端詳起陳清,琢磨道:“你哥長得這麼斯文敗類,你怎麼一張童子臉呢?”
客京華嘴角抽了抽,“我看你真是醉得不輕了。”
三人喝了好一會兒,最後只有柳如依一人醉倒了。
“我們送她回去嗎?”客京華問陳清。
話音未落,一襲白袍的應山雪出現了。
陳清貼到客京華耳畔,悄聲道:“看來不用我們了。”
應山雪抱起柳如依,連那個小瓷瓶也一起帶走了。
客京華已然呆滯,完全猜不透這幾人到底要演哪一齣。
陳清倒是看得蠻有興致。
應山雪將柳如依放到床榻上,起身時卻被柳如依拽住了衣襟。
柳如依半迷迷糊糊道:“師尊..我愛你..”
應山雪寒泉似的雙眸裡不曾鬆動半分,隨即毫無留戀地轉身離去。
柳如依的愛意仿若驕陽之火,可偏是碰上了應山雪這座不化冰山。
柳如依是第一個愛上應山雪的人。
造化弄人的是,柳如依固執地愛著另一個固執之人。
哪怕仙君二十年入道無情,再遇令狐璇之時,悉數戒律頃刻坍塌,他重蹈覆轍般再次愛上了狐妖。
作為告別,應山雪僅是給了柳如依一個擁抱。
至此師徒恩斷義絕,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