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麒麟點頭:“依我推測,正是如此,所以,此事於你我而言,根本無足輕重。”
蘇三揉揉眉頭:“阿麟,這些你都是何時著手調查的,我怎麼不知道。而且,你調查這些無用的東西做什麼,你對水夕藍的痴迷程度只怕如今連你自己都已經控制不了了。”
火麒麟抿唇:“是嗎?那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蘇三翻白眼:“真不知道水夕藍遇見你是福還是禍。”
“我也很想知道。”
腦海中,又想起臨別時她倔強而絕美的容姿。
蘇三繼續道:“火玉龍該是被此次事件激怒了。不知下一步會採取什麼行動。”
火麒麟淡淡說道:“他們都是忌諱太多,不敢輕易動水夕藍的。”
蘇三又翻白眼:“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口閉口水夕藍的,聽的他耳朵發疼。
“我懂你的意思。”火麒麟輕笑起來,“放心,火玉龍還影響不了我的計劃。說來,玉林翰一行自被水夕藍放走。現如今不知盤居在哪裡,我還未下令調查。”
“怎會對他有興趣?”
火麒麟挑起腰邊懸掛的紅色玉佩:“也許,是因為這塊血玉。火玉龍對他感興趣的緣由大約也在此吧。”
蘇三頷首:“我們的人一直盤居在北漠之地,未有大行動。最近天下局勢動盪不安,火玉龍對你的態度也愈加尖銳,你有何打算?”
火麒麟摩梭著手中的玉佩:“我們的戰爭已經開始了。此次回宮,他必定會對我有大動作。我要去北漠一遭,部署之後的事。”
蘇三挑眉:“那飛花逐流你就半點興趣都沒有嗎?我想,是個人都該感興趣。”
“怎會毫無興趣,”火麒麟笑道,“只不過,這飛花逐流今生今世都未必湊得齊全。”
“想那水夕藍既然起身去了北漠,又尚懂飛花逐流要訣,那麼,她身上應該掌握著飛花逐流的關鍵要素。畢竟,這門功夫若無知情者指導,他人隨意練了,只會走火入魔。”
火麒麟看著他蹙眉,眸中隱有一絲怪異:“大約眾人都是這麼想的,事實大概亦是如此。”
“什麼意思?”
火麒麟回了回神,搖搖頭:“一種臆想罷了,無需在意!”
待了也有許久,蘇三也該回去了,他起身,抬手拍拍火麒麟的肩頭:“火麒麟,我蘇三期待著你浴/火重生。”
火麒麟邪魅一笑,黑曜石般的眸中儘先王者霸氣。
相府風波
月夜淒涼,寒風嗖嗖。
司馬相府門前,紅燈燭火通明亮眼,卻一切寧靜的有些詭異。
本是安寢時分,正屋卻有一行人影在來回晃動,不時有爭論的聲音徐徐傳出,似在互相商討著什麼。
門外,四名守衛來回遊晃,密切注意著四周一切動向。
這時,遠處疾馳而來一輛被黑布裹滿的馬車,肅穆駭人心,怪異的是,車上並無趕馬之人。
馬車狂奔飛馳,至相府門前時,突然,車上摔出五個黑色人影,分別散開在地上滾落幾圈。馬車沒有停頓一下,繼續飛馳而去。
守衛四人見狀,相視一眼,厲眸微眯,執起利劍便對著地上的黑衣人劈去。
不料,五名黑衣人如死人一般毫無反抗,任利劍斬向身軀。
四名守衛霎時間醒悟過來,轉首對著逝去的馬車怒喊一聲,就要飛身去追:“何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在相府門前撒野!還不快快停下,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