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五個地嗎?”呂布一口喝乾了杯中酒,火辣辣的烈酒沿著喉嚨灌下,熱血如沸,依稀有種壯懷激烈的暢快感覺。
海倫故作不解地問道:“艾薇兒,你知道驢為什麼不喜歡喝酒嗎?”
“不知道。”
壞了,呂布心道,這小迷糊要被人嘲笑了。
果然,海倫露出了鮮花怒放般地微笑:“嘿嘿,那是因為它是驢,不懂得享受。”
“你竟然拐彎抹角罵說我是驢,我掐死你!”
海倫嬌笑著跳開了幾步:“事實勝於雄辯,有本事你就多喝幾杯給我看看。”
“喝就喝,誰怕誰!”
換作平時,艾薇兒未必會如此孟浪。由於滿腹離愁無從宣洩,她心中亦是苦悶之極。一醉解千愁之類地話語,她早就聽人說過,此時倒
試試。
作為曾經的酒中豪傑,呂布當然不懼一個弱女子地頻頻挑戰。覺得對手太弱,他有心將海倫拉下水,可任憑他怎麼軟硬兼施,海倫始終是滴酒不飲。要不是海倫堅決不允,他差點動起了去把斯特倫茨尋來陪酒的念頭、
勇氣可嘉和酒量完全是兩碼事,更何況艾薇兒的酒量本來就很一般。幾輪快酒下來,昏昏沉沉的她很快一頭栽倒在地,醉得不省人事。
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以去找醒酒藥為由,海倫推門而去。本來呂布是想自己去的,卻拗不過海倫的勸說:“艾薇兒明天就要走了,你就多陪陪她吧。”
沒過不久,呂布就感覺到渾身發熱,血液彷彿沸騰了一般。難道是酒水的後勁?他急忙運轉鬥氣,試圖將酒勁排除出去。可是越是加速鬥氣的運轉,他身體就越熱,漸漸,他只覺得慾念叢生,往日與貂蟬纏綿時的誘人景象不斷在腦海中浮現,呻吟、喘息聲不絕於耳。
怎麼會這樣?呂布終於恍然大悟,酒水裡十有八九被人加了催情的藥物。毫無疑問,始作俑者肯定是海倫,難道她是想有心撮合自己和艾薇兒?想起自己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竟然會被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下了春藥,他簡直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強行摒氣凝神,他試圖強行驅逐藥效。可惜貝斯曼為了配合妹妹的一片苦心,費盡心機找來了號稱無解的“合歡散”。這種春藥無色無味,藥性強烈,據說連神明都無法硬抗。
體內熊熊燃燒的熾熱慾火令呂布雙眼赤紅,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下體腫脹的似乎要爆炸開來。坐在客廳的躺椅上,他一動都不敢動,因為隔壁艾薇兒就在海棠春睡。要是自己看到她的可愛模樣,保不準會做出點什麼。
“吱呀”,房門開啟了,卻不是海倫回來了。
“水,水,好熱啊!”艾薇兒搖搖擺擺的走了出來。只見她秀髮散亂,桃腮嫣紅,眼角眉梢含春帶羞,真個豔若桃李,嬌若春花。急促的呼吸間,她粉豔的肌膚彷彿要滴出水來。更要命的是,她自己還扯掉了外衣,將貼身的內衣捲起少許,露出兩截欺霜賽雪的粉臂。
硬生生抑制住猛撲上前的衝動,呂布氣喘如牛的遞過一杯涼水,滿頭都是大汗,只覺得身上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唯恐被眼前慵懶的美人所吸引,他甚至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一口氣飲盡了涼水,艾薇兒依舊覺得燥熱難當。合歡散的強烈刺激下,香汗淋漓的她渾身乏力,連站都站不穩。因為酒醉的緣故,她完全喪失了自控能力,只想本能的清除束縛。
“嘩啦”,可以當睡裙用的嫩黃色內衣掉在了地上。
不要看!不要看!呂布拼命告誡自己,可惜眼睛還是背叛了自己的心。
鵝蛋形柔美的俏臉,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髮絲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除了一條小小的黃內褲,她近乎全身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