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孜墨邀請我們去楊府,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啊?”她問道。
楊孜墨生性多疑,城府極深,孤濯雖然不知道楊孜墨有沒有察覺到什麼,可他一直能感覺到,楊孜墨沒有真正的信任過他,
“也許。”他說道。
容綰聞言面色一白,卻又聽他道,“別擔心,我已有主張。”
雖然不知道孤濯有什麼打算,但既然他能在楊孜墨手底下隱藏這麼久都不被發現,那他肯定有辦法對付楊孜墨。
說話期間,孤濯已經給她將米飯盛好,“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容綰心中一暖,點頭應聲,然後端起碗來吃飯。
這會兒容綰忽然覺得和孤濯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好奇妙,比以前那種在一起時的小喜悅要多了許多,不過其實,和之前又沒有什麼不同,
因為,孤濯不管是在私底下,還是在胡來這些外人面前,都沒有什麼不同,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對他們好。
兩天後,楊府的隨從已經來客棧接容綰和孤濯,生怕他們反悔不去一樣。
因為去柱國公府,不知深淺,
孤濯帶的人都是心腹,亦是他手底下步六孤氏的心腹,
容綰給孤濯上好藥,便跟著他一起出門,她如今算是知道了孤濯的身體是多麼的強悍,兩天前,他受了那麼嚴重的傷,這才養了兩天,就好了很多。
客棧門口,馬車,和馬匹都已經準備妥當。
“我們是坐馬車,還是騎馬?”孤濯低頭,柔聲問向容綰。
容綰雖然已經習慣了孤濯這樣的溫柔,可還是忍不住臉頰熱了熱,“你騎馬吧,我坐車。”
孤濯冷峻的面上,掛著的笑意沒有變化,他又耐心的問道,“我們是坐馬車,還是騎馬?”
容綰髮現,只要她對於兩人的事情迴避,他就會逼近一步,而自從他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她以後,他骨子裡的那種霸道就變得越來越多,尤其是對她,
容綰聞言,面色便再紅了紅,道,“那坐馬車吧。”
孤濯這才神色柔和了一些,大掌握起容綰的小手,拉著她到了馬車跟前,輕輕一帶,她便上了車,而他自己也是一步跨上來。
在去往楊府的路上,馬車搖搖晃晃的就好像容綰想這會兒的心情一般,她覺得等待她的不僅僅是楊孜墨的蓄謀,而是她所想象不到的巨大漩渦。
孤濯見她兩手放在膝蓋上,食指不斷的轉圈,一副不安的模樣,他伸出長臂去將她抱在懷裡,
“楊孜墨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厲害,不必怕他。”他說道。
容綰以前確實怕楊孜墨,包括如今也是有些怕他的,儘管孤濯一而再的想讓她安心。不過,他這麼說,那她就要相信他,就好像他相信自己一樣。
很快柱國公府就到了,楊府的家丁出來相迎,亦有家丁進去通報。
走到前庭大堂的時候,楊孜墨已經出來了。
亦有三三兩兩的與孤濯打過照面的官員出來。
原來今天不止是隻有他們來,楊孜墨竟然還請了別人來。
諸位互相施禮後。
“你們來的這麼晚,一會兒可要罰酒。”楊孜墨笑著走到孤濯和容綰中間來,將兩人隔開。
孤濯略微的皺了皺眉,又繞過楊孜墨走到容綰的身邊,“今日楊府設宴啊?”
楊孜墨笑了笑,“慶功宴。”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容綰,卻沒有說話。
孤濯目光冷了冷,“慶功宴不是早就辦了嗎?”
楊孜墨嘴角揚了揚,面上卻如常冰冷,“這一次是特地給阿濯和容綰姑娘辦的慶功宴。”
要是這麼簡單怕好了,
楊孜墨究竟是想要幹嘛?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