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參加,而劉將軍只是害怕乙弗軒為了她又做出什麼傻事來。
“容綰姑娘有把握嗎?”崔家二伯問道。
“沒有。”容綰說道,這醫術的比賽不同於其他,要看患者的病情,她那裡知道患者會是什麼樣,所以還要看明天究竟有哪些患者,還要醫術的比賽規則她才能夠斷定。
容綰的回答,讓眾人心裡涼了一截。
“唉!”劉將軍嘆了口氣。
容綰見狀,忙安慰他們道,“我會盡力的。”
崔二伯有些抱歉的說道,“這次若非是為了崔家,元家,姑娘也不會求犯險了。”
容綰笑道,“崔二伯客氣了。”
崔二伯也嘆了口氣,說道,“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代替崔家,元家感謝姑娘。”
容綰笑笑。
事已至此,說其他的也沒有什麼用了,崔二伯倒是不想說什麼喪氣話,“不過,我相信容綰姑娘的醫術。”
事已至此,也只能相信這個一直都讓他們刮目相看的女人,之後能夠贏了。
“怕就怕,那東魏會下絆子,或者陷害容綰姑娘,讓容綰姑娘輸掉比賽。”劉將軍這會兒才說話。
劉將軍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的,那個高澄那樣陰險,上一次他高估了自己這邊將領的實力,從而讓比賽輸掉,輸了三座城池給西魏,可這一次因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個高澄城府極深,說不定就會使壞來陷害容綰。
“不會的。”容綰說道。
眾人看向她。
容綰笑笑,說道,“我不會那麼容易中圈套,而且高澄就算想贏,明著也不會怎麼樣,否則那也是給東魏的朝廷蒙羞,如果他們敢明裡就陷害我們的話,那我想西魏也不會答應啊!”
容綰繼續說道,“到時候東魏就算是贏了,那也是勝之不武,他們不會這樣做的,否則當初高歡丞相,也不會一直只是丞相而已了!”
容綰說的也有道理,想不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竟然有這樣的見地,
劉將軍,崔家二伯不由得對容綰更加讚賞,要知道一般十六歲的小姑娘在家,想的估摸著只會是將來會嫁什麼人,然後每天穿什麼衣裳好看,做做女紅等等,哪裡會對朝廷的事情這麼清楚的?所以他們瞬間又有了些信心。
“說的對。”崔家二伯說道。
劉將軍也點頭,“所以,我們回去只需要謹慎一些,防著他們就可以,只要他們背地裡不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我們也未必會輸!”
很快,一行人就回去了營地。
孤濯便吩咐了人,給容綰紮了已給單獨的營賬,像是聽進了容綰的話,沒有強迫她和自己一個營帳一樣。
崔家二伯和劉將軍都非常的凝重,想著之後的醫術比賽就心事重重。
崔家二伯在營帳中左走右走,隨後書信了一封將這邊的情況彙報了一下,命人送走。
劉將軍則是在乙弗軒的營帳之內,營帳外頭是乙弗軒的親信暗衛層層守衛。
儘管非常安全,一點兒也不會有意外。
劉將軍還是用非常小的聲音,用只有乙弗軒能聽到的聲音,悄悄兒的低聲道,“軒兒,這次的事情,你打算如何?”
乙弗軒好看的眉頭輕輕凝著,“做兩手準備,一,暗中盯著高家,楚家,還有皇宮的動靜,只求不要中他們的圈套,二,給父親書信,將這邊的情況說明一下,讓父親拉攏朝中官員,儘量站在我們這邊,如果我們輸了,就務必要引起兩國的戰爭,把一切的罪名都推到東魏這邊來,就說是東魏挑釁的!”
劉將軍聞言,細細思索了一會兒,確認了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就道,“好,我這就去。”
而乙弗軒不能以自己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