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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我才不想借給學長。」
英治絕對不是怕車子出了什麼問題,而是坐在學長開的車上,命有幾條都不夠用。自己飆車的時候,速度也是相當驚人的,但和學長那種飆命的速度相較……天底下有兩個人開的車子英治不想坐,因為坐在他們車上,你馬上會測出自己的膽子有多小。
「是說,呵呵……你來敲我房門的時候,我真的愣住了,我們居然默契這麼好,住進同一間飯店,而且還是隔壁房呢!」不滿歸不滿,戚學長仍是開啟烏龍茶,邊喝邊聊地說:「說不定是上帝知道我要回臺灣,所以故意讓你和女友吵架,於是你離開同居小窩,搬進飯店好和我當鄰居。」
「上帝哪管這種芝麻小事。」套指令碼也沒這麼神準。
笑咪咪的,男人勾住英治的肩膀,搔亂他的發。「上帝不管,我管啊!你們小兩口在吵什麼?說來我聽聽。」
「全是些不值得戚學長浪費寶貴精神去聽的無聊事。」英治微笑地說。
問他們在吵什麼?
很稀奇的,這次他並不覺得與夏寰有真正地「吵」到。
兩個禮拜多了,他不願先主動聯絡,那傢伙也連通電話都沒撥。
無關緊要的題外話——第一次在醫院趕跑了幾個「全宇盟」的人之後,在醫院以外的地方,他又接連遇到兩次「全宇盟」的人的埋伏,但和上次是不同一群的人馬。看樣子,關於他們被夏寰整治得很慘這一點,那些人沒有信口開河。
每回都是這樣,他與夏寰不適合冷戰這種玩法,因為他們都不是會主動向對方低頭的人,如果沒有吵起來,連怎麼和好都不知道。
……英治哥是夏哥唯一的寶物,比生命還重要的寶物……
想起小汪的話,英治不禁在心裡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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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半個月不聯絡,我算哪門子的寶物?是不是放在保險櫃裡,久久想起來才會拿出來玩一玩的那一種寶物?
英治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離家出走」一輩子,早晚有一天,不是自己就是夏寰會先耐不住寂寞,到時狀況自然會出現轉機。
目前英治的忍耐力還沒到臨界點,對夏寰的滿肚子火氣也還沒消失。
什麼叫做「我看你是需要點時間,讓腦袋冷靜冷靜」?
笑話,這與他冷靜不冷靜無關!曾經一度氣到斷掉的神經,哪有簡簡單單就自我恢復的道理?
想來就火大,英治只好猛灌烏龍茶消火。
「啊,我想到有通電話要打,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
不疑有他,英治掏出自己的手機。「你知道怎麼使用嗎?還是我幫你撥?」
「沒問題、沒問題,這和我在日本用的差不多。」
過了一會兒之後,英治終於發現苗頭不對。「學長,那是簡訊匣!」
「這裡面哪一封是你女朋友傳的?直接告訴我她的名字,不然我就照通訊簿一通通地打,問他們認不認識歐陽英治的女朋友。」
臉色一變,英治估算著自己動手搶回手機的機率有多高,最後只能嘆口氣說:「拜託你不要玩我了,學長。」
他怎麼會忘了呢?以前戚學長也是不管英治方便或不方便,強行就將他拐到車上,帶他去山上飄車,害得英治發現世上所謂的危險行為背後,原來是一個能令人熱血沸騰、忘懷一切壓力的迷人世界的始作俑者。
「說吧,是這上頭記錄的哪位妹妹啊?」
不行,上面有記錄的女性電話,全是與公事相關的。學長若是一一打去,這件事明天肯定會成為院內茶餘飯後的「怪談」之一。
「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才對。」主動認輸地供出真相,但最大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