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沒事兒呆在警局裡受罪,原原本本地將事情經過複述一遍。
正在這時一名警員走進來,在楊莉耳邊嘀咕了幾句,楊莉點點頭,“這件事先放在這裡,現在換另一個問題,請問辰南先生,你膽識過人,身手出眾,請問你這身本事從何而來?”
“警官,手銬給我開啟,給口水喝,給根菸抽!”半個多時辰,辰南的手一直被銬著,手腳都動彈不得,都已經勒出血來,異常難受,而且他耳朵極為敏銳,早已聽到剛才進來的那名警官說事實已經調查清楚,經過走訪人民群眾,的確是崔化良事先挑釁在先。
“在事實沒有澄清之前不許抽菸!”楊莉目光嚴厲地盯著辰南,妄圖給他施加心理壓力。
“媽的,老子無罪還要銬著老子,這是哪門子王法?”
“嘩啦,嘩啦!”
辰南腳一蹬,腳銬被甩到了一邊,手腕一翻,“啪嚓”將手銬摔在了桌子上,就如同這兩樣東西本就是掛在他身上,根本沒有上鎖一般。
雖然他不想惹事,但是作為強者,他有強者的尊嚴,超過底線自然不能再忍。
辰南直接起身,走到飲水機旁用紙杯接了一杯水,一口飲下,順手將一張搓成卷的一元紙幣不動聲色的塞進兜裡,而後走到那名目瞪口呆的男警官面前,伸手拿過煙和打火機,甩手點上,仰天無比愜意的抽了一口。
兩名警官面面相覷,都不明白他的手銬怎麼開啟的?難不成一直掛在那裡?可是手銬是他們親手給辰南帶上的,這怎麼可能?
辰南吸著煙重新坐下,腳一伸,一隻腳直接放到了桌子上,搖搖晃晃對著兩名警察,彷彿他才是領導一般,而兩名警察是受審的。
楊莉沉著嬌俏的小臉望著這一切,卻不好再去拷辰南,因為人家是無罪的。
看他吸的差不多了,楊莉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辰南先生,現在請你回答問題。”
“我沒什麼好答的,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辰南聳了聳肩膀,活動了下腿,終於可以做動作了,很爽。
“好,你不說是吧?”楊莉伸手將警務通拿了出來,輸入辰南的姓名,上面立即顯示出了他的資料。
“辰南,二十五歲,是個孤兒,清雪腳踏車修理鋪法人代表,目前經營一家洗車行,無犯罪前科,無不良記錄,曾因為徒手抓彈被表彰過一次,被授予榮譽市民稱號,其人未到場,於一年前突然從法國返回滬海,之前的七年是一片空白。
”
說道這裡,楊莉再次望向辰南,無比自通道:“你掛著羊頭賣狗肉我先不跟你計較,現在請你交代問題,七年前你去了哪裡?經歷了什麼事情?否則我不介意將你的洗車場封掉!”
她唸了一堆,無非就是說明已經掌握了辰南很多資料,給他以心理暗示,這是警方經常採用的誘導罪犯的手法。
“掛著羊頭賣狗肉嗎?”辰南笑起來,的確,他只有個腳踏車修理鋪的執照,洗車行是非法經營,但是辰南忽然面色一沉,“你憑什麼封我?你是工商局嗎?別以為老子不懂法,你警察局和工商局有個毛關係?老子好歹也是榮譽市民,大小是個名人,你非法拘禁我,就不怕天怒人怨嗎?”
“天怒人怨?”楊莉鼻子險些沒氣歪了,辰南講了半天一堆廢話,一句有用的沒有,此時她已經確定,此人有豐富的反偵查手段和誘導手段,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
“只要你解釋清楚七年間去了哪裡,我就放你離開,否則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某國特務人員!”楊莉目光凌厲,似乎要看到他心裡去。
辰南撇了撇嘴道:“警官,我都說過我是退役軍人,七年前被招去進入特種部隊,一直在外地執行任務,保密條例知道不?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如果你真是特種兵,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