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待大比結束之日就是你喪命之時。”
說完,季炎笛壓低了聲音,“你身上的東西都是我的,哈哈!”
“呵呵,你這個龜兒子,就是想追隨我,老子也不收你,除非你給我磕八個響頭,再從我胯下鑽過去,我就考慮收不收你做乾兒子。”
“你找死,你敢殺我季家的人,你死定了知道吧,我會用百萬種方法折磨你,你讓生不如此。”季炎笛氣的咬牙切齒,渾身氣勢湧動,藍袍無風自動,神王在東神洲地位也是無比尊崇的,處處受人尊敬,一個小小的不死境敢當面罵他,他如何不惱?
“呵呵,你想殺我?你連老婆、連小妾都保不住還想殺我?來來來,你個孫子,我讓你看看你老婆是如何求草的。”
說著話辰南手腕一翻,將一個影像珠在季炎笛面前晃了晃,裡面正是季炎笛的寵妾跪在地上求草的情景。
“你看看,這種貨色白讓老子幹老子都沒興趣,你說你呀季神王,怎麼找了這麼個玩意。”
說完,辰南還望著他頭上,“真不知道你頭上戴多少頂綠帽子才能洗清你的罪孽。”
“啊噗!”季炎笛氣的要吐血,哪怕他是神王的心境,這種情況也忍受不住,巨大的羞辱讓他失去了理智,管他是誰先殺了再說。
“你給我死!”季炎笛五指如鉤,一把奔辰南抓了過來,竟然氣的象潑婦一樣要直接抓爛他。
辰南就眯著眼睛看著他,不惱不怒說道:“神王牛逼啊,竟敢挑釁帝君的威壓隨意殺人啊。”
帝君?季炎笛心中一凜趕忙要收手,可是來不及了,一隻大手突然降落,堂堂季神王象小雞崽一樣被人一把拎了起來,渾身氣勢驟斂,喉嚨裡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那感覺就象雞崽被人掐住了脖子。
季炎笛艱難地轉身,就看見一隻大手從虛空中探出,通道另一端是一位頭戴平天冠,面相平穩的老者。
“司……司空會長,饒命呀。”季炎笛拼命地求饒起來,別看他在其他人面前呼風喚雨,昂揚不可一世,在帝君境的強者面前仍然一文不值。
“丹王大比,任何人嚴禁打鬥,你身為神王不以身作則,竟敢公然襲殺丹王,我看你是找死。”
“司空會長我有苦衷啊。”季炎笛大叫起來,拼命掙扎,要說什麼。
辰南心頭一緊,這廝應該是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若是被他說出去,還真是個麻煩事。
正在這時,一名丹會長老站了起來,拱手道:“會長請息怒,我想季神王動手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這個辰南我知道,他曾在臨淵海追殺過華錦雲丹王,就是因為嫉妒他的丹道,想剷除異己,季神王向來嫉惡如仇,一怒之下要殺他也是情有可原。”
辰南一看這名長老不是別人,正是華錦雲認的那個師傅袁乾。這廝竟然反咬一口,說自己嫉妒他,偏偏這個袁乾還維護他,這就有些麻煩了。
“對對,袁長老說的對,正是此子太過陰險,他在臨淵海不僅追殺華錦雲丹王,還殺了我兒子,我一怒之下才要殺了他,還請會長明鑑啊。”季炎笛趕忙順坡下驢喊了起來。
正在這時,華錦雲第二個走出了大殿,望著這一幕面現狠毒之色,當即緊走幾步上前道:“季神王所言不虛,當日他在臨淵海殺季神王之子,乃我親眼所見,我勸他收手不僅不聽還追殺於我,欲奪我之丹書,如何處置他還請會長定奪。”
“果有此事?”司空宜修面色立即就是一變,雖然這種事他懶得管,但是這種事眾目睽睽之下被提了出來,他就不得不審判一下了,否則有損帝君的威嚴。
“他純粹是一派胡言。”隨著一聲喊,一個生的極醜的少女也不知從哪裡衝了出來,望著司空宜修咕咚跪倒,“這個華錦雲設計殺害我父親,又欺騙小女子感情,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