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中的戰陣就如舞蹈一樣,從無到有,從亂到有規律,而節奏的把握是判斷他們優劣的最重要標準。唯一不同在於,舞蹈用於取悅於人,戰陣用於取人性命。”
聽完天宇這一段怪異的言談,雖然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懼,墨碧蘭依然反駁道:“藝術怎會如此血腥,藝術是美的,藝術之中不應該飽含殘忍和殺戮。”
天宇終於轉過頭來,平日清澈的雙目果然變成了血紅色,原本玉石般的臉龐也變成了緋紅色,容貌依然俊美,卻平添了太多的妖邪之氣。
墨碧蘭被天宇此刻的樣子嚇得張開小嘴,滿臉驚愕異常,原本紅潤的小臉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現在她心中想著:原來柔青所說不但沒有誇張,反而過於保守了。
出乎意料的,天宇露出了一絲笑容,那妖邪的臉被這一絲笑意渲染的奇美無比,那是一種無法說清的俊美,這種俊美彷彿不是存在這個世間,因為它實在過於矛盾,邪異,美麗,甚至還帶著讓人心顫的恐怖。
墨碧蘭只能呆呆的看著那張魅力十足的臉,她多次想將自己的臉擺開,但她彷彿感覺到自己的頭部已經不再受自己控制,她想閉上雙眼,卻感覺兩對眼皮牢牢撐起;她感覺到心底冒出一絲無法抑制的衝動,那種難以言俞的感受強烈衝擊著她的腦神經。那種感覺是什麼,愛,恨。這種感覺似乎原本就存在,只是從來沒有現在這麼清晰地暴露在自己腦海中。
她的腦海中立刻出現了一個字:魔。
無疑,那一笑中帶著魔性,帶著魔力,是它激化了她的內息的感情,是它讓那種朦朧的感覺剎那間爆發出來。
無雙將領們也都呆呆地看著天宇,不過他們的表情中除了崇拜就是驚色,其中元遙空與李克眼中更是閃現著狂熱的神情。
“優美的舞蹈最後獲得成功的標準掌聲,戰陣的成功則意味這戰爭的勝利。血腥就如舞女的微笑一樣,是藝術的元素。同最為藝術舞蹈可以讓舞者揚名天下,戰陣卻能不斷獲得勝利,最終贏得天下。”天宇說完重新轉過頭去,此刻狼族的騎勇已經來到近處,並停止前進。
狼族族長嚴殺縱馬來到陣前,向對面的聯軍喊道:“你們這些烏合之眾,竟敢犯我狼族之威,我今日定要讓你們這些背信棄義,膽小懦弱的傢伙付出慘痛代價。”
嚴殺喊完話,就等待這對方的回話,同時低聲吩咐幾位千夫長等會在對方喊話喊到一半之時即領兵出擊,以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誰知道他還在這裡打著如意算盤,他的對手已經一眼不發的領著大軍猛撲二來。一萬四千騎勇,左中右三路,每路先鋒是兩千無雙軍,後面才是戴族的騎勇。這樣的陣型是剛才無雙軍幾個將領商量的結果。以無雙軍做為龍頭,只要擊潰對方計程車氣,後面的戴族騎勇就算戰力不強,應該不會受太大損失。
嚴殺連忙領兵迎戰,兩條長龍一經碰撞,強弱立顯。
聯軍這邊倚仗著精銳的無雙軍將狼族騎勇的方陣硬生生的砸出三個缺口,缺口凹處越來越大,幾個凸出之地轉眼間亂成一片散點。
若不是無雙軍怕衝殺過快,其後的戴族騎勇無法保持陣型的連貫。這不多時恐怕已經三個箭頭已經殺到狼族陣營的中段了。
嚴殺雖知無雙軍善戰,並認為上次慘敗完全是因為對方卑鄙倒戈導致,卻不想他們竟是如此的精銳之師。連忙阻止騎勇抵抗,但這些騎勇大都是新近招入的族民,戰鬥力本就不很強,戰鬥一開始又被對方狂猛攻勢佔了主動,眼看敵人手起刀落,剛才還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族中兄弟便成為了一具毫無生氣的屍身。心中的寒意傳到身上,全身上下一片冰冷,更有甚者,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殺戮還在繼續,無雙軍左中右三軍還在繼續推進,他們的前進總是伴隨這更多的狼族騎勇的鮮血和屍體。終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