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三樓的格局,除了樓梯左側的一個小櫃檯,正面是十餘個紅木的小桌,每個小桌旁都有數張紅木小凳,這些都是用來給包廂中的貴客出來醒酒閒聊之用。十個包廂呈半弧形排開,整個三樓佈置得華麗美觀,看來大費了這老闆一番心機。
老闆見這幾人上得樓來,光顧四處觀望,臉色不由露出一些不耐,只是又不敢得罪,只好默不出聲的在一旁等待。
紅琥對這些商人的品性瞭解甚深,於是拿出十個金幣,拋在櫃檯之上,道:“那個包廂我們要了,另外麻煩告訴我們況才子的包廂是哪個,今日特意來此,希望能一見況才子的金面。”
老闆見到金幣,臉色一喜,十個金幣是足以將包廂包上兩天的錢,可一聽紅琥後面的要求,立刻露出為難之色,道:“不是我不願行這個方便,而是況才子身份太特殊,護劍使派了專人跟隨保護,別說是幾位,就是酒樓的人除了送酒,送菜也都不能踏入那包廂一步。”
紅琥聞言一笑,指著無天對酒樓老闆道:“這自不會讓老闆為難,我們家公子與況才子乃舊識好友,況才子見到我家公子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怪罪於你。”
酒樓老闆雖恭維不斷,但就是沒有將況悠然的包廂告知他們的意思。
柔青見狀大是不耐,偷偷給了方蓮一個眼色。這些日子以來,幾女天天談笑,相互之間已非常熟悉,特別是柔青與方蓮,兩人性格相似,不覺間已經培養出些許默契。
方蓮一見柔青眼色,立刻會意一笑,腳步步法連動,輕移至老闆身後。
酒樓老闆還在源源不絕地說著自己地為難之處,忽然感覺到脖子一涼,低眼一看,只見一把銀光閃閃的寶劍已經架在自己的脖上。剛想開口驚呼,卻見那劍一晃,立刻閉嘴止聲。
柔青一臉甜美的笑意,對滿頭冷汗的酒樓老闆道:“老闆不需害怕,我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問一下況才子的包廂好像並非過分的問題吧。”
感覺到脖子上的寶劍又顫抖了一下,酒樓老闆除了無法控制的哆嗦外一動都不敢動,他用祈求的目光看著無天幾人,唉聲道:“幾位公子,小姐;不是小人不願幫忙,實在是況才子不喜人打擾。”說話間,他直用眼光瞟最左邊的那個包廂。
柔青示意讓方蓮將劍拿下,並道:“既然這樣,我們只好自己找了。”
酒樓老闆看著那幾個走向左邊包廂的男女,一抹額頭,暗道:看來這些人果然不是好惹的,想要見況悠然的人不知凡幾,但敢這樣直接找上門來,還用舉刀弄劍的,他還是第一次見。感受到脖子上殘留的寒意,身體不由自主的又哆嗦了一下,叫過幾個夥計,讓他們看著三樓,自己一溜煙跑下樓去。他可不想等會再碰見那幾個年青人。
無天幾人來到最左側包廂門口,正準備敲門,卻被墨碧蘭拉了一下。
墨碧蘭神色有些凝重地道:“我感覺到這包廂內有高手存在,應該是況悠然的保鏢。我們若是這麼貿然而入,恐怕會引起誤會。”
話音未落,就見包廂門從裡而開,兩個面色冷峻的佩劍男子站在門口,目光滿含警惕地看著他們,其中一人道:“幾位想必是走錯門了,請你們立刻離開,不要引起不不要的誤會。”
柔青見他們話說得強橫,就待發難,就見旁邊兩個包廂的門同時開啟,裡面各走出幾個佩劍男子,他們與站在門前兩男子的服飾完全相同。
墨碧蘭剛才還覺得護劍使對身份如此特殊的護劍使的保護太過於鬆懈,現在見此情景,心中釋然。這三樓的十個包廂,恐怕最少有一半里面坐著的是保護況悠然的高手。
紅琥見狀,一陣輕笑,對另一個包廂中走出的一個身材高瘦的劍手道:“你們劍使夫人最近可好。”
那劍手看紅琥兩眼,想起什麼似的道:“原來是紅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