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
爵士道:“好的,我等你。”
我放下了電話,心中十分興奮。因為我想,普索利爵士和他的朋友,都曾花了二十年以上的時間去研究和靈魂的接觸,我一去,一定可以有結果。
我收拾了一下簡單的行裝,儘管白素堅持要我休息一天再走。可是我卻不肯,當天就上了飛機。
在我到達倫敦之後,倫敦機場的關員,對這塊木炭產生了疑惑。
我被請到一間特別的房間之中,那房間中,有許多連我也不是十分叫得出名堂來的儀器。一個警官,很有禮貌地接待著我,我不等他開口,就道:“老湯姆還在蘇格蘭場麼?”
那警官陡地一怔:“你認識老湯姆?”
我道:“是!”
那警官用十分疑惑的神情望著我:“老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