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微一笑道:“張局,也許你是個好人,但我不能冒這個險,原因不說你也明白。不過,你不用擔心,只要你們不亂來,我不會把這姓李的怎麼樣。而且,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此事,那時,我的嫌疑自然可以洗清。”
“噢?”
張近東有些驚愕:“怎麼說?”
“別急。”
蘇秦微微一笑:“請稍待片刻。”
“也好。”
張近東點點頭,如果真如蘇秦所說,他可以等。
然而,話音剛落,便聽門外一陣紛亂:“讓一下,讓一下,我們是國安局的。”
隨即,段海領著五個面色冷峻的黑衣人出現在門口。
“段大哥。”
蘇秦大喜,心中頓時篤定下來。
如果說國安是警察的太上皇,那‘龍組’就是國安的太上皇,所以,只要段海出馬,擺平這些警察只是小意思。
這便是‘龍組’,擁有無上的權力!
段海衝蘇秦點點頭,示意他放心,然後傲然道:“誰是這裡的負責人?”
“我是蘇海市警察局閘西分局局長張近東。”張近東上前兩步,掃視著段海等人:“你們是?
“他們是蘇海市國安局的。”段海一擺手,身旁五個黑衣人一起亮出證件。
“我是中國國安總局的特使。”
接著,段海也拿出一份證件,隨即一指蘇秦,厲聲道:“這個人是我的同事,誰給你們的權力抓人?更何況,竟然敢栽髒陷害、動用私刑!我告訴你們,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蘇秦一愣,隨即明白了:
大概,剷除‘妖精酒吧’在即,段海不想暴露身份,以免夜長夢多。不過,用國安的身份出面,想必也足夠了。
張近東果然已是一頭冷汗:
怪不得這個蘇秦如此篤定,原來他是國安總局的特使,王命欽差啊!
這回麻煩大了,擅抓國安總局特使,並且栽髒陷害、動用私刑,聽說還開了槍,這可真是將天也捅了個大窟窿。
想到這裡,一生嫉惡如仇的張近東恨不得將李鶴年一掌拍死:丟人啊,警察中怎了出了這種胡作非為的敗類!
當即,他滿臉羞愧地表明瞭態度:“國安的幾位同志,真是對不起,此事我並不知情,都是這位李副局長一手所為,你們公事公辦吧。”
而李鶴年,這時簡直要嚇癱了,事情的嚴重性,用腳趾頭也想得出來啊,慌忙哭喪著臉道:“我、我哪知道他是你們國安局的人啊,他又沒出示證件,不然,借我個膽也不敢抓人啊。”又轉向蘇秦,苦苦哀求道:“蘇、蘇同志,誤會,全是誤會。”
“誤會?”
蘇秦終於把槍放了下來,卻譏笑道:“你覺得現在我還會相信你嗎?”心中痛快淋漓:該,你丫剛才不是挺狂嗎!
李鶴年啞口無言,他的醜惡嘴臉在蘇秦面前已暴露無遺,這時說什麼都晚了。
“張局長,”
段海冷冷地道:“那這個李鶴年我們就帶走了,如果罪行確鑿,將會依法處理。至於其他涉案人員,”掃了眼地上兩個半死不活的重傷號:“就由你們自己處理吧。此案案情相當簡單,相信李局長會很快查清查相,秉公處理的。”
“是,是。”
張近東只覺得面紅耳赤,一輩子都挺直如山的腰桿,這時也有點挺不起來了。
“那好。”
段海滿意地點點頭:“蘇兄弟,咱們回吧。”隨即一指李鶴年:“帶走。”
“是。”
上來兩個國安局的黑衣大漢就把面若死灰、癱成一團的李鶴年像死狗般拖走了。
“張局,”
蘇秦把槍放回到張